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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圖滿拿出行囊,從裡面取出一根銀針,刺進這老者的喉嚨,片刻後銀針果然變黑,代表這老者在死前被人下毒,而後又封入棺材活活憋死。
“這些棺材全都封死了,難道他們都是同樣的死法?我們要不開啟棺材再看看。”
陸奉簡這句話提醒了嶽觀潮,他招呼著四個鄉勇在周圍又開啟幾副棺材。
待棺蓋一揭開,手電筒立馬照亮棺材裡的屍體。
他們無論男女老少,皆是蜷縮如蝦五官扭曲,確實跟最初的老者死法一樣。
嶽觀潮後退幾步看向這些棺蓋,他起初還以為這是棺蓋上的自然木紋。
現在看來,是這些村民抓撓棺材產生的血腥痕跡,每一道黑痕都是一聲痛苦呻吟,隨著血痕越來越淡,也代表著棺中人最終走向死亡。
一具兩具尚且難受,他們面對的是千百具被折磨而死的屍體,任你是鐵做的心肝,見到此情此景都會觸目驚心,不忍細看。
“如果我們的推測沒錯,把這些村民折磨成這樣的,就是院子裡被釘死的金瘩寨土匪!”
宋思媛語畢,所有人齊齊看向院子裡的金瘩寨土匪,眾人一陣沉默。
“再往其他地方看看,如果這些人被毒死,總要有作案工具吧?”
宋思媛帶著他們往前堂中心走,前堂的格局簡陋很多,橫樑前掛著“巫棺義莊”的匾額。
堂中擺起及腰高的香案,銅爐腐蝕得長出綠鏽斑。
線香燃盡成灰,十幾個瓷盤裝滿各色煮肉水果,應該是供奉神靈的,只是現在已經腐爛,連腐敗的臭味都沒了,只是一戳就散的廢料!
“呼!”“誰,誰在那!”
他們注意力都在香案,冷不丁傳出呼吸聲,所有人後背都豎起汗毛。
嶽觀潮從地上抄起廢木板,老獵人本想奪下他新找的武器,一想到他的身手比其它小夥還好,只能按下不表,靜觀其變。
他環顧周圍,堂中除了棺材就是香案,板凳桌子都沒有抽屜暗箱,想藏人也不太容易,若說真有藏人的地方,那一定可以躲避眾人的視線。
嶽觀潮想起這一點,抬頭看了眼香案上凹進牆壁的巨大神龕!
這神龕彷彿一具方形棺材鑲進石牆,漆黑玄棺邊沿雕了一圈鷹鳥浮雕,跟屍體身上的壽衣類似,所有圖騰都用銀皮事先做了凹凸攢刻,表面刷過桐油,在手電筒照耀下泛著幽光,幾十年下來銀器沒有氧化,玄色與銀器互相襯托,透出的神秘氣息濃厚至極。
手電筒一路照射,神龕字首了淡灰色的紗簾,在室內微風下輕輕盪漾,影影綽綽中,可見一女人正襟危坐。
剛走近神龕,他立馬就聽到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難不成,這神龕裡的女人是活的?
所有人面面相覷,能一直活到現在的村民那得多恐怖,說不定已經不能算人了!
烏圖滿見勢不妙,招呼著所有人朝後倒退,阿牛阿虎跟在嶽觀潮身後,舉起長槍慢慢靠近神偶。
啪!
他猛地敲了一下神龕,木板如壓堂木發出巨響,連樑上灰塵都被震下來!
“出來…什麼東西”
“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神龕裡,這女子不為所動,依然發出機械而空洞的笑聲!
這笑聲像鋸木頭也像拉風箱,偶爾還能聽見銀鈴響動,嶽觀潮看向身後,所有人都點頭預設,說明剛才的聲音不是幻聽,而是真實存在!
“仙姑,你要真是個活人兒,就出來給我晾晾像,讓咱看看你幾個痦子幾個斑,總躲著算啥老仙兒!”
“你要再不出來,我可掀簾子了嗷”
嶽觀潮見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