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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臣柔、尚書令臣孚等,皆以爽為有無君之心,兄弟不宜典兵宿衛。奏永寧宮。皇太后令敕臣如奏施行。臣輒敕主者及黃門令罷爽、羲、訓吏兵,以侯就第,不得逗留以稽車駕;敢有稽留,便以軍法從事。臣輒力疾將兵屯漳水浮橋,伺察非常。”
卻說當時曹爽的車隊剛剛來到高平陵,還未來得及拜祭文帝曹丕,忽然見黃門令董箕持著一封奏章前來,不由得喝問道:“這是哪個不開眼的?竟然在這時候還向皇帝寫奏章!祭拜先帝這是多麼大的一件事兒?難道有什麼事情比這件事還大嗎?”
卻聽得董箕苦笑道:“大將軍,此事關乎你的命運和魏室的前途,確實比祭拜先帝還重要。”
之後便見董箕將奏章獻上。
曹爽不滿的哼了一聲,沉聲說道:“如果事情不像汝所說的那般,本將定當重重治罪。”
可是等他展開看了第一句就不由得愣住了,奇怪的說道:“太傅司馬懿?他不是致仕休養了嗎?而且還有風疾在身,如何能夠向皇帝上奏?嘿嘿,且看看他所奏何事?”
又看了兩句,曹爽不由得大怒,恨恨罵道:“司馬懿這老兒如此不仗義,竟然向皇帝上奏,數說張當的不是,這天下有誰不知,張當乃本將軍的人,他這麼做明明就是與本將過不去。”
董箕聽了不由暗暗苦笑道:“何止是與你過不去?明明是準備要將你置於死地,唉,只是可惜你身在富貴之鄉,從未經過如此大變,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之後便見曹爽喃喃自語的說道:“怎會如此?這司馬懿難道生了一副潑天的膽子?竟敢奏請罷免本將的職務,而且還派人據漳水自保,這這,難道說他已經控制了整個鄴城?這豈不是說,我的家人全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董箕聽完更是搖頭苦笑:“都到這時候了,卻還念念不忘自己的家人,由此可知此人智短目淺,如何鬥得過老謀深算的司馬懿?”
但這時候的曹爽卻沒有董箕的覺悟,他現在已經感到六神無主了,奏章是不可能遞到皇帝手中的,因為皇帝本來就和他有矛盾,如果將奏章交給皇帝,皇帝不管是為了自保,還是為了解除他對皇帝的威脅,也一定會同意司馬懿的要求的。
曹爽面色陰沉,正好看到了一旁的親信李勝,頓時怒從中來,將奏章摔到李勝的面前,沉聲喝道:“你不是說司馬懿病重嗎?現在他怎麼看起來比我們都利索?你給我說句實話,你是不是司馬懿的奸細,故意向本將送假情報來了?”
李勝聞言不由訕訕的說不出話來,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由於生怕曹爽一怒之下砍了自己的腦袋,連忙嚇得跪在一旁,聲稱自己冤枉,全是被司馬懿所騙。
這時候被時人稱為臺中三狗之一的何晏在一旁勸道:“此事也不能說是公昭的錯,都怪司馬懿這老兒太過狡猾,擅長裝病,當年他裝病連武皇帝都能騙過。更何況是公昭乎?更何況現在是用人之際,大將軍何苦做出這等令親者痛而仇者快之事?”
曹爽聽了何晏的話,這才臉色稍緩,令李勝起來,隨即問道:“方今之計,吾當如何是好?”
何晏等人聞言。頓時仿徨無計了,這幫人盡皆青春年少,如果是清談的話,誰都比不過他們,可是在這等的撒事上讓他們出主意,這簡直就是問道於盲。
過了片刻,曹爽忽然聽得侍中許允和太尉王朗前來拜見,他不知道對方來意,但是素知王朗對魏室忠誠。連忙親自迎接,卻聽得二人勸道:“大將軍如何還在此處?現今司馬太傅已奏請太后免去將軍官職,並公開聲稱,只要大將軍認罪,並且自願將大權交還,司馬太傅定然不會計較,如若遷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