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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人也是人,低估女人的男人跟欺負女人的男人一樣,稱不上好漢!”
然後他恨恨的說:“打女人的男人更不是人!”
他母親自小就給爹爹拳打腳踢,他一直都很同情孃親,每想到這種情景,他就異常忿恨。
鐵手卻道:“既然你自己說了:女人也是人,那麼,你自己只盡了情義,卻少了愛戀,自然也知道理虧了,還不趕快跟小相公賠不是去!”
李國花不服叫道:“什麼!?我哪來理虧了!?”
“你當然理虧了。陰陽合壁,水火乃濟。寶劍不經火淬,不為利器;船帆不遇風吹,不能速航。愛女人是人生感情上的大事,豈是無聊事、閒活兒!?談情說愛,要比殺人浪漫,要比對敵好玩,更比打架罵架過癮!誰說大丈夫不談情?周瑜雄姿英發、豈無紅粉知己?唐宗無敵天下,多得皇后貞德。楚霸力拔山河,臂擁虞姬;李靖開國立邦,仗賴紅拂!這些人不是大丈夫、男子漢麼?唔?”鐵手道,“別說女人堆裡只出繡花枕,呂后、西施、武則天,莫不是辣手治國、忍辱負重、叱吒風雲、尤勝鬚眉的女人!花木蘭代父出征,餘太君白髮殺敵,就算你的盟主鳳姑,便非等閒之輩。也別小看了在女人堆裡的粉頭兒,其中也有寄情聲色,但仍能生能殺的角色:大將軍姦淫好色,但一身武功、絕頂聰明,從不因而稍弛;燕趙好歌善舞、美女纏身,但全部都成了助他成事的勇士殺手;這些人,浪蕩聲色,但僅以此寄憑,神威不減,好色已不是他們的弱點,只是特色,你以為但凡好漢便不近色,其實那些只是留髮和尚,與愛女人無關!”
李國花給他一輪言辭上的“反攻”窒住了,鐵手笑道:“別說愛女人無聊,其實愛女人的才真是男子漢!歷史上的明君勇將名臣,誰不愛女人?贏政、劉邦、曹操、唐李淵、李世民、李隆基莫不有情,也無不風流,難道他們也算是空負大志、枉度平生不成?”
他平視李國花又道:“真正的男人,是愛女人的,尊重女人的,禮讓女人的。如果連愛女人的心也沒有,愛女人的時間也無,只證實他怕女人,不懂女人,不然,就是根本沒有女人緣而已。世上有兩種人,說起女人來,最令人反感:一就是老自擂他自己如何風流倜儻,如何情場得意,沾沾自喜於庸脂俗粉、左擁右抱、溫香玉軟、享盡豔福,這種人一定不知因何自卑入脾,成了自大自負,他逞自自我吹噓,聽的人卻嗤笑不已,他偏自鳴得意,一則是把自己說成孤芳自慢,寒傲似冰,對女人如衣服、如身外物、如敗壞他男子氣慨的淫物,這種人想必是自戀太甚、早已變態,聽他說話的人覺得他不近人情,他卻自以為鶴立雞群。至於閣下,枉有李鏡花這等紅粉知音,只一味充大丈夫,爭霸鬥勝,只知殺氣斷腸,不識蕩氣迴腸,殊不知大丈夫豈可無小女子襯映!不知君以為然否?”
“然,然,然!然你的頭!”李國花翻臉罵道,“我只不過是逞強說幾句,就惹你拐彎抹角、逼人窮巷的諷嘲個不休!你行,好,你說得響,說來你年紀也不小了,又不見得你成家立室,卻是何故?敢來斥人!”
鐵手居然有點忸怩的苦笑道:“罵得正好。說實在的,比我好的,人家不願意;比我差的,我不願意。”
鐵手這樣一說,引得李國花也笑了起來,兩人一笑芥蒂消,大笑泯恩仇,這時換班的宋國旗也正好上來了,見兩人如此好笑,問:
“這麼好笑?笑什麼?笑女人長鬍子?還是笑男人生孩子?”
有錢·有錢·有錢
鐵手與李國花信步下得淚眼山,回到“青花會”總壇,在午陽映照下,才發現“七分半樓”有些兒向西傾斜,而且也看到梁癲搬來放在樓下的那口房子,不覺莞爾。
鐵手奇道:“這七分半樓建構甚奇,大概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