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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是要面對煩惱尤愁的,讓他早些面對,反而是好。我擔心的倒是你。大將軍竟是你親父,你說如何辦是好?”
冷血茫然道:“三師兄,你說,今晚,大將軍……爹他為何不把我們殺盡?”
追命道:“這個……”
是了。他心裡也在問:力何凌落石不把我們以一貫手法,一網打盡、趕盡殺絕呢?是他有了悔意?還是顧念親情?抑或是另有打算?
大勢已去
在“撤走”的路上,尚大師師問大將軍:“今晚的變化,非同小可,如不即下霹場手段,恐怕禍患無窮一一卻不知為何要撤?”
大將軍反問:“你認為不該撤?”
尚大師斷然道:“不該。”
大將軍再問:“你覺得該殺?”
尚大師決然道:“殺”。
大將軍拊掌道:“此時此際,就你一個人甚知我心,且還耿耿忠心,不虧我多年來識重匡護你。”
——其實,黑白二道、朝野兩路,都不知道凌大將軍和尚大帥的真正關係。
因為這特殊的關係,大將軍有理由相信,甚至堅信:縱是天下所有人都同賣他,背叛他,尚大師都不會對不起他。
所以他說:“我也知道,這是生死關頭,仁慈不得!別說我六親不認,是他們先有親不認!今晚的敵人,以後,一個也不能活,任何一個活口,日後都對我仕途不利。追命、阿里、二轉子、馬爾、寇梁、梁取我,我遲早都會取他們的狗命!只不過,不能在今晚……”
尚大師不解。
“我懷疑今晚他們是有備而來,傾巢而出,用意是擾我心神,讓我悲惶喪志,他們可趁虛而入,全力攻殺我。”大將軍充滿睿智的道,“哪有這麼巧,夫人今晚會當眾道出此事?
想必是敵人已先行騙訛了她,以配合行動的!你看阿里、二轉子倏然而至,憑他倆的武功,哪能來得這般自在?想必有高人暗助。至於寇梁、馬爾,兩個小角色,但今天一副凜然無懼的樣兒,料必有靠山扶持。最可疑的是追命。他既化名為崔各田,瞞了過我,為何又在這要害關頭,鋌身而出,自道身份,而不突施暗襲?他這樣做,只為“光明正大”四字,值得麼?騙得了誰?他又不是兒子!我看,他們出動這些人,只是冰山之一角,說不定,還有更厲害的好手潛伏,就等我拒捕、反擊之時,好名正言順給我致命一襲,並治我重罪!”
尚大師有點驚疑不定:“……你是說……?”
大將軍點點頭:“難保諸葛老兒,是不是也已來了。”
尚大師契了一驚:“——諸葛先生!?”
大將軍摸摸光頭,道:“至少,於一鞭驟然趕至,在對巖上按兵不動,似友似敵,就殊為難說。”
尚大師遲疑地道:“這樣說來,以後……於副將軍這人還是……多提防些為宜。”
大將軍乾笑一聲,吐了一口飛痰,道:“豈止提防,還要先下手為強!”
尚大師驚然道:“那麼,其他的人……”
“我己著‘三間虎’傅五將軍押送夫人回朝天山莊,待會見,我要好好問個究竟,看她究竟為誰所支使,竟敢這樣大膽妄為!”大將軍悻然道,“今晚屠晚已跟冷血互拼重傷,趙好此人神智恍惚,不好駕御;我故意拖後三天,一是等飛告蔡相爺後,調來強援;二是等溫辣子自嶺南調動溫門好手,與師爺蘇花公回府;三是頂多只要三至五天,“天劈棺”燕趙和“涉雪仙”唐仇就會自燕鶴兩盟趕返,那時,就算諸葛親至,我也不怕。”
尚大師這才恍然道:“我一直以為派去攻打燕、鶴二盟,原來是燕趙和唐仇才是——”
大將軍道,“當時,我還未知悉冷血是我兒子,屠晚跟他有深仇大恨,留他下來消滅冷血,自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