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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著一隻有些破舊的醫箱。
“陳老,麻煩您了,”童滿朝老者禮貌地點點頭,走了出去。塵莫也微笑著和老者一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也走了出去。
時間過地並不長,他們只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老者就出來了,“滿少,”老者微皺著眉頭,“很嚴重,”“她本就有內疾,那些化學蝕劑屬寒,和夏少的道理是一樣的,夏少本畏寒,再加上是直接沾染了蝕劑,所以沒有辦法,她是吸入的蝕劑寒毒和本身帶有的內疾相融,就象毒上加毒,”“難怪她一直冷地打顫,”塵莫有些明白地說,老者點了點頭,“是的,她現在的身體還有些和夏少相似了,同樣畏寒,我想,之所以前幾天沒有症狀,可能和她一直泡地那些湯劑有關,畢竟湯劑都是藥理調治,而且水溫一直適合,今天如此,足可以說明她的身體適應溫度不能有絲毫波動,否則就會這樣急劇內損,”“這會影響記憶嗎,”童滿沉聲開口,老者同樣點了點頭,“極有可能,且不說她頭部有過重撞會造成失憶,蝕劑寒毒如果侵入腦內,也會造成神志不清,或記憶喪退,”童滿沒有再做聲,塵莫只嘖嘖搖頭感嘆,這樣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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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婉轉的迴廊,清雅的庭院,玻璃杯中透明的液體散發出濃郁的酒香。耳旁,含蓄悠揚的樂曲《月下香》汩汩流出,一聲聲,彷彿來自平安時代的召喚,來自迷濛月光下的魍魎之音————柴晗獨自坐著,如此安寧柔和下,他的內心只會有更尖銳清晰的恐懼。門開了,踱進來的身影————柴晗一直繃緊在心中的那根弦,終於,斷了。
“少爺!我知罪了!我只是想除去陳文童那個女人吶,沒想到會害了夏少——我怎麼會,怎麼敢去對夏少——…”可憐吶,老淚縱橫,年近花甲的老身子虔誠匍匐在童滿腳下,抱著他的褲腿苦苦哀求,男人美麗的容顏依然淡定如水,只是眉毛輕挑,“怎麼會?怎麼敢?有意思,”不理老人家虛弱的身子骨倒在地上,走到沙發邊悠然坐下,輕嘆了口氣,“柴老哇,您老算計著打量我們都是傻子?你知道從陳文童下手,難道不是因為知道她現在就是童夏的命?你費盡心機在她保險櫃上埋了那麼大顆炸彈,難道就沒想過童夏也極有可能會跟在她左右?童夏除了陶奇,你知道他不會放過你————怎麼不會,又怎麼不敢——…”“不,不是的,不是的!我想過跟您商量,我想過和您說————”老人慢慢噤了聲,男人靜靜看著自己,那眼睛,美麗如月,裡面的嘲弄卻————如一根刺深深扎進,柴晗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可,他不甘心!
“滿少,你不能殺我,我知道玉龍符的下落!”
男人無動於衷,還是靜靜地看著他,柴晗,急了!連滾帶爬地爬向童滿跟前,緊緊拽著他的褲腿,“真的!滿少,我知道玉龍符的下落!陳文童在她的保險櫃裡留下了線索,現在她已經死了,這個世上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
管不了那麼多了,儘管明知道那女孩兒的保險櫃里根本沒有和玉龍符的任何聯絡,可,只有這麼說,賭賭了,這是在賭命吶!
可,男人卻笑了,那清美的笑意真是醉人心魂,柴晗,卻彷彿看到了死神的到來。他驚恐地看到還帶著笑意的男人枕在頰邊的手指向下壓了壓,一股穿越靈魂的冰冷————“怦!”無聲無息,一顆子彈正從後腦中心埋入。老人睜大著雙眼,慢慢,在他腳邊滑落,那眼裡深切地驚懼與絕望———“少爺,”童滿朝對面的黑衣侍衛淡淡地點點頭。黑衣侍衛立馬利落地架起地上殘敗的屍體拖了出去。外面,依然是飄渺的雨落之夜,醉人的雨在簷角破碎,一瞬間有水晶般的音色,室內,依然《月下香》飄然若仙————童滿指尖碰了碰玻璃杯,唇邊的笑意一直未褪,柴晗以為陳文童死了,他想用這救自己一條老命,————他錯了,對外,他確實釋出了陳文童已死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