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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岐並沒有察覺到不對，「怎麼了嗎？我說的不對？」
「沒什麼不對。」晏然川看向他，「正常人都不會答應。」
「就是。」
短暫的聊天后，兩人走出會議室。
那天晏然川因為應酬喝了點酒，上了車後他抬起就纖長的手指摁在領結上，將領帶往下拉了一點兒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不少。
司機將車開到一半時，偶爾撞見有人追尾。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大概是幻視，好像又看見了岑煙站在馬路中間，背影單薄。
晏然川眼底滿是醉意，竟想著要下車，等面前晃過什麼，再看才發現，原來她不在。
有的只是擁擠的人群，裡面的每個陌生人都不是她。
晏然川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掐住了，一時間喘不過氣來，他伸手扯了扯領帶，仍舊無濟於事。
不知道是酒精作用還是什麼，他撥通了置頂的電話號碼，一秒……兩秒……
電話終於被接通了。
「餵？」
「是我。」晏然川張了張唇，原本想告訴她那些破產的謠言做不得真，話到嘴邊卻變成了——
「你提的要求，我答應了。」
作者有話說：
發紅包發紅包
第17章 協議
◎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
在看到螢幕上出現那個再熟悉不過的名字, 岑煙其實考慮過很多種可能性。
或許，她會聽到他冰冷的嘲諷聲音，又或者是因為某種公事, 他不情不願地給她打電話。
但岑煙從未想過她會聽到他說, 他答應了。
低啞而帶著妥協的嗓音透過電流傳過來，吐字清晰，沒有聽錯的可能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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