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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世博覷了他一眼,說:「攔你的人長什麼樣?」
那人衣衫不整,說:「天太黑,我看的不仔細。」
仝世博在他身上搜出一吊戍西的銅錢,問:「這也是他給的?」
戍西和大祁本就互通商賈,鑄的錢幣也一般無二,只是錢幣上的文字略有不同,這人是個市井混混,本來就不識幾個大字,當下便認了。
仝世博又帶他辨認了屍體,他看了一圈下來沒個結論,那夜確實天色昏暗,他沒看清,至於和死去的人是否是同一個人,他並不能確認,但官府這地方,憑他一個市井之徒是斷不想再進第二回 的,他見衙差一個個都不苟言笑,腰間配著長刀看上去滲人的很,一咬牙便點頭說:「沒錯就是這個人。」
「大膽,你方才說看的不仔細,現下又說是此人。」少尹使厲聲道:「你當京兆府是什麼地方?」
那人叫他嚇得心下一震,當即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說:「小人小人不敢戲耍大人,小人雖然看不清臉,但小人認得他腕上的記號。」
衙差當即便翻開屍體的袖口,果然看見他腕口處有塊印記。那市井見狀又補充道:「當時他取銀子的時候,離得近,小人正好看見了。」
仝世博掂著那吊銀錢,垂眸思索了片刻後抬手叫人把他帶了下去。
天微微亮,謁都這幾日凍得厲害,皇城外的街巷便結了一層薄薄的冰,趙同安催著馬夫緊著時辰趕到了皇宮。
太后唇角龕動,柔聲說:「定安侯不好動哀家也知道,所以你這後手也只能堵住眾口,樑子一結,就難再解了。他看著是個不動聲色的主,實則也是個睚眥必報的人,哀家與他怕是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趙同安在簾外不敢言語,沒有把千機營牽扯進來,算是萬幸。
他這趙王的尊貴身份全仰仗趙太后,趙氏一族在她手裡羽翼才漸漸豐滿。
先帝曾纏綿病榻五年之久,最後那半年甚至都不能言語,先帝年輕時是那樣意氣風發,何曾想過自己會就這樣病逝。思及此,趙徹越發緊張起來。
期間寂靜,又過了半晌,趙太后說:「都離院一但插手,便難收尾,你帶著哀家的旨,去侯府看看,年節都過了,他禁足也該解了。」
裴熠能下床了,便讓人將朝服熨帖妥當,秋白說宮裡送來的藥都是上品,比外頭藥鋪裡買的好上十倍。
他進宮時在宮門口遇上關津,兩人四目相對,並未多言語,只依照宮裡的禮節向他行禮,禁軍受天熙帝器重,又是武將,天熙帝每給禁軍的賞賜多以傷藥為多,除了太后和皇上賜的御藥,關津也悄悄著人送了不少,裴熠微微頷首。
御前,內閣大臣都在,孟尚說:「定安侯府除夕遇襲,聲勢如此浩大,還能瞞過巡防營的耳目,必定非普通人所能及。」
仝世博說:「啟奏皇上,從侯府刺客身上攜帶的書信看,刺客極有可能是戍西奸細,除夕那日,侯爺府上定了不少煙花,年關之前煙花鋪人手不夠,臨時招了一批送貨的,經過臣多日來盤問核查,已查明當日就是他用銀子賄賂那送貨工,這是他親口招認的,請皇上過目。」
李忠義將奏本呈到天熙帝的案前,天熙帝看過之後,猛地將奏摺拍再案頭,胸口劇烈起伏,慢慢變成一聲聲的咳嗽,下面的官員皆道「皇上息怒。」
裴熠見狀,跪於御前,道:「我大祁兵馬強悍,皇上威德澤被四海,戍西不過跳樑小丑,那戍西陣前大將赫連復乃是臣手下敗將,戰場上打不過便出這種陰損的招數,只要皇上下旨,臣願掛帥揮軍西下,禦敵於國門之外。」
他此話一出,下面的官員皆是一驚。
「侯爺此心是好,只一旦戰爭,受苦的還是百姓,這些年來,戍西雖屢有進犯,卻也只在邊陲,如今膽敢到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