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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他換濕衣的時候發現他身上的印記。期初以為只是撞傷,直到從舊醫書看到關於虎骨印的記載。」季淄捏緊拳頭說:「我多年查訪才得知雁南一帶曾有一年頻繁的發生因頑疾不治而亡的事跡,當時離此事過去已經有一年之久,屍體無法檢視,我從收斂屍體的老仵作那裡得知,這些人死後腰背都有很深的印記,就是中了虎骨印留下的。所以我便猜測在給阿閒下毒前下毒的人曾將毒試用於其他人身上,從他們死去的時間上也可斷定,我猜的沒錯。而那段時間正是戍西派兵攻打雁南,定安候在奉命鎮守的時候。」
秋白仔細思索他這番話,說「當年戍西兵敗跑的快,軍中不少人受傷,我隨定安候在軍中多時,侯爺是對雁南王厭惡至極,但這罪不在百姓,他絕不會用這種法子震懾雁南王。」
季淄喝了一口茶水,忽然笑了,說:「我不是這個意思,當年戍西兵敗,他們自己也沒料到。以少勝多的仗,自天熙帝登基就從未有過,阿閒在那時候中毒並非巧合。定安候一來,雁南有了怪病傳聞,雁南王聽信謠言,發難定安候,卻不曾想被定安候反制。戍西倉皇而逃,卻從未放棄雁南這塊肥肉,他深知要奪雁南,最大的勁敵便是當時駐守雁南的禹州軍,打不過便下毒離間,但千算萬算,他們都沒算到雁南王根本不在意阿閒的性命,他貪生怕死,受制於定安候,甚至為了表忠心,幾度派人追殺阿閒。」
秋白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沉寂片刻,才說:「若如此,這毒是定是戍西人所下,你怎麼沒去戍西?」
季淄說:「去過,當年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多方打聽之下才得知當年研製出虎骨印的並非戍西的巫醫,是大祁人,這說明此毒發於大祁,這也是我此行最要緊的事。」
「若是出自大祁,那要好辦的多。」秋白說:「此乃我行醫多年從未見過的奇毒,你若信得過,便算我一份。」
俠客的成就感來自於挑戰江湖高手,醫者的成就感則在於找到破解各種疑難雜症之源,這在本質上是一樣的。
季緇忙說:「先生曾救過我命,我怎會信不過,如此我替阿閒先謝過先生。」
秋白扶著季緇的手笑笑,說:「定安侯也救過我的性命,況且醫者仁心,豈有見死不救之理。」
醫者仁心很好理解,但秋白那句『定安侯也救過我的命&039;他沒太懂得其中的意思。
作者有話說:
今日雙更
第65章 取笑
裴熠讓人沏了新茶,三人圍著案桌坐著,案桌下放著炭火,沏茶的丫鬟身上抹了脂粉,一進門便帶進來來一陣馨香,裴熠不喜脂粉味,丫鬟茶水一放他便打發了人出去。
待門被掩上,他才問道:「你傷勢如何了?」
修竹的傷基本上已經痊癒了,蕭瓊安請了謁都最好的大夫,用了名貴的藥材這才從閻王爺手裡把他的命搶了回來,他如今看起來和從前別無二樣,但修竹對這些過程卻並不知道。
「無礙了。」修竹順勢摸了摸受傷的右臂說:「秋大夫的藥,真是藥到病除。」
裴熠從這話裡察覺出什麼,抬頭看著他,說:「你見過秋白了?」
修竹搖頭,「還沒有,司漠說秋大夫今日有客。」說著便把目光瞥向一旁的霍閒,大概知道秋白的客人是世子府的。
霍閒唇上還有些紅腫,他本就膚白,垂肩的長髮如浸濃墨,眉眼又分外疏淡,在這透著書香氣息的屋裡格外的顯眼。
有人對他朝思暮想,自然也有人對他避之若浼 。
察覺到修竹的目光,霍閒微微一笑,但他並未開口。
修竹不知情,但裴熠心如明鏡。別說什麼靈丹妙藥了,秋白根本不知道修竹是被蕭瓊安救了在玉樓小院,就是他自己也是因為霍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