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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便問:&ldo;你為何這麼說?&rdo;
&ldo;若是告知了身份便會拘謹,我可不希望你父母對我三跪九叩的,我自己看的都累得慌。&rdo;
&ldo;旁人得了權貴都希望前呼後擁,萬人景仰。你偏不?&rdo;
樂正餘亦將玉笛輕巧一轉:&ldo;比起綠綺侯我更喜歡亦羽門主這個名號。&rdo;
她盯著他最後笑道:&ldo;那……樂正餘亦是綠綺侯還是亦羽門主?&rdo;
那方的小侯爺眉眼微微一挑,千萬艷色飛旋而過,滿目嬌艷:&ldo;那要看花影妹妹怎麼看我了。&rdo;
&ldo;我怎麼看你?這重要?&rdo;
小侯爺笑而不語。
前來開門的是一半老女子與百里花影有六分相似,夫人的目光落在樂正餘亦的雙眸上,頗為驚艷。
&ldo;這位是?&rdo;
&ldo;同僚,前來家中討論案情。&rdo;
&ldo;哦……&rdo;夫人笑著眉眼帶著幾分歡喜,似是對女兒的說辭瞭然,轉身設了茶具請了樂正餘亦進門。
樂正餘亦本就生的俊美偏偏此人還善於利用這外貌。她坐在一旁看著自己娘親被樂正餘亦哄著喝下一杯又一杯的枇杷酒,莫名覺得好笑。
待到月升時間,在外琴師歸來,只聞見院中陣陣酒香,枇杷酣甜。
清涼月色下小侯爺拉著百里花影細談京中趣事,她聽著他口中所言的貴胄笑話,只覺得富貴人家都是一群傻子。
琴師抱著古琴走到園中挽住前來迎接自己的妻子之手,轉頭去瞧那方背對著自己的樂正餘亦,其餘倒是無懼,只是那腰側的玉笛叫他不得不留心。再留心一探,那笛尾上的紫霞色斑流蘇笛穗才叫他認清了來者的身份。
世間玉笛紫穗的男子,不過綠綺侯一個而已。
&ldo;爹爹,你回來了。&rdo;百里花影起身向著那方的琴師而去。
琴師頗為惶恐的彎腰道:&ldo;不知侯爺大駕而至,望侯爺恕罪。&rdo;
&ldo;侯爺?&rdo;夫人也訝異起來。
樂正餘亦正喝的歡喜,說的也都是些南山平日裡面和他說的笑話,像是誰家的兒子又風流,誰家的商賈又出了亂子,平日裡面待他無好臉色的花影妹妹也展顏一笑,叫他喜不自禁。身後傳來何人歸來的聲音,百里花影也起身迎去,他悠悠轉身看去,面前的男子雖然半老卻也留有文人樂師的風雅之氣,小侯爺望著自己腰側的玉笛,想來是自己這玉笛和笛穗被音律之人識破,驀然一笑:&ldo;無罪可恕。今日本不想以侯爺身份擾了此處的清淨。不料被識破。&rdo;他望著那方拘謹起來的人,手中的枇杷酒也所剩不多,口中微甜之意也漸漸消去。涼風過境,原本的歡聲笑語也消失於風中。
天邊兩隻孤鳥飛旋而過,影子落了下來,帶走了兩三聲空鳴。
他將酒壺放下:&ldo;今日酒意已盡,本侯便告辭了。&rdo;他望著百里花影笑道:&ldo;待到山花爛漫時,我再來此處尋妹妹喝酒。&rdo;
他轉身向著大門而去,孤身隻影步入黑暗中。
百里花影望著他的背影莫名生出幾分寂寥感。身邊的百里師開口了:&ldo;花影,你何時認得這小侯爺的?&rdo;
&ldo;凌月閣的任務罷了。&rdo;
她轉頭去看父親,只見父親眉宇微蹙似是在擔心什麼,她也警惕起來:&ldo;爹?怎麼了嗎?他有什麼奇怪的嗎?&rdo;
那方百里師只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