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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入宮的時候已經很晚,李世民問話又耽擱了不少時間,等他到了大安宮見到李淵的時候,宮門已經關了,自然是回不了家。好在李牧已經想到了這一點,讓李重義回家帶了話,倒也不用惦記家人擔心他的安危。
陪李淵聊了半宿,也喝了半宿,天快亮的時候,才哄得老頭去睡了覺。天上人間要開業了,老爺子這兩天很是興奮,幾乎都是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覺。
小陳公公給李牧拿了一個毯子,李牧裹住自己,就和著打了個盹兒,天亮之後,趁著李淵還沒醒,李牧趕緊出宮回家,否則等他醒了,沒一個上午是應付不了的。
回到府中,一妻一妾剛要起床,李牧突然回來了,當然不會放過她們,但也沒有過於折騰,畢竟他這兩天也挺遭罪,昨夜又沒睡好,所以只是簡單溫存,便摟著二女睡了個回籠覺。
白巧巧素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等李牧睡熟了,便自己起了床去給他準備早飯。李知恩也想幫忙,但被白巧巧給阻止了。讓她陪著李牧睡,否則沒人陪他,擔心他醒了之後心裡空。
李知恩窩在李牧懷裡,聽著白巧巧的腳步聲漸遠,心中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按道理來說,二女一個是妻,一個是妾,身份不同,位份也不同,沒有什麼可比性,也談不上競爭。但是夫君只有一個,作為妻還好一些,畢竟有名分地位,但是作為妾,若沒有夫君的寵愛,下場是何等的淒涼。因此無論是在大戶人家還是小戶人家,妻妾都是各懷心思的,做妻的防著妾,做妾的也防著妻,表面和和美美,實際上都恨不得對方去死才好。
可是在逐鹿侯府,情況卻大不一樣。白巧巧從來沒有過爭寵的行為,甚至很多時候還給李知恩創造機會。而李知恩呢,雖然心裡什麼都明白,尤其是獻媚邀寵之道,她可是打小就學的,但是她卻從來沒想過要對付白巧巧。
有時候她自己也想,是不是跟在白巧巧身邊生活得久了,自己也變傻了。明明這個夫人哪裡都是破綻,但是為什麼,就是起不了敵對之心呢?
正琢磨著,忽然胸口多了一隻手。李知恩羞的臉頰通紅,忍著羞澀抿了下嘴唇,轉過身幽怨地看著李牧。
這個冤家,摸也摸了,親也親了,輕薄也輕薄了,但是偏偏就不做那最後一步,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沒坦誠身份的緣故麼?
李知恩嘆了口氣,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迷茫了起來。
……
李牧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終於起了床。吃了白巧巧親自熬的米粥加上三個雞蛋,滿足地拍了拍肚子。
這兩日為他的事情,不少人都出了力,李牧打算宴請一下這些人,也為以後做些打算。
正在他準備讓李知恩替他寫拜帖的時候,趙有財從前院過來傳話,說高公公來了。李牧讓李知恩把金餅準備好,他自己則趕緊來到前院大堂相見。
「高公公。」李牧施了個禮,高公公也回了一個。李牧感慨道:「我這次能逃過一劫,多虧了高公公暗中幫襯。」說著話,李知恩已經把金餅用匣子盛裝好拿了過來,李牧接過來直接轉交給了高公公,道:「區區薄禮,不成敬意。」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高公公把匣子開啟看了一眼,五塊金餅熠熠生輝,雙目放光。他生平收禮無數,但金餅這東西還是頭一回收,不放心讓身後的小太監幫拿,自己把金餅一個個從匣子裡拿出來,塞進了懷中,貼著肉放好。然後才又開口,道:「讓侯爺見笑了,咱家啊,沒啥別的愛好,就是喜歡這黃白之物,俗氣呀,俗氣的很。」
「此言差矣、」李牧笑道:「天下誰人不愛財?與那些自命清高之人相比,高公公的真實的品格更加難能可貴!」
高公公呵呵地笑了起來,李牧請他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