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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還弄了頂七品的頂戴花翎”
“哦”說著劉果毅像是想起了什麼“你那個本家當時韓老爺子伺候了他五百一十七刀,雖然就是普通的刀法,那也是不容易的”
劉果毅抬手拍了拍王穀道的臉“像您這種採生門的門長,魚鱗剮明顯的就是不夠格,所以今天小的就伺候您一場鳳羽碎”
說罷劉果毅蹲下身子,手中刀具從那已經被他劃開的那條腿的腳腕處下刀,一刀從後腳筋左邊環切到腳筋右邊“這鳳羽碎不同於魚鱗剮,割下來的碎肉必須與人體連著,好像鳳凰的一根根羽翎,肌肉外翻的紅色猶如百鳥之皇一般妖冶,每一刀都不能損傷到血管筋腱,這第一場下來您應該還能自己走一走”
說著劉果毅停下手,做了一個有些無奈的表情“不過這只是韓老爺子自己說的,自從他老人家學了這手藝就沒用過,整個鳳羽碎一套下來將近六千刀,這不光是受刑的,對伺候的體力也是一種考驗,當然,心理上能不能過的去也是關鍵”
說完劉果毅起身,看見桌子上已經為他打來了一盆清水,於是將剛才用的和手裡的幾把刀具仍在了水裡,之後靠著桌子看著自己的傑作。
此時王穀道的左小腿已經慘不忍睹,從小腿骨一刀分開皮肉,之後從腳腕處一刀一刀向上分割,而那些被他剮下的皮肉卻都被小腿後邊的一條皮肉相連,之後小心翼翼的再將這條皮肉剝離,而他小腿的筋腱還有血管此時卻被劉果毅小心的保留了下來,被裸露在外。
而這整個過程王穀道卻是一聲不吭,現在看劉果毅站了起來,雖然疼的臉色慘白滿頭的大汗,他還是滿臉不在乎的看著劉果毅“完事了?完事了就歇會,給爺點根菸抽”
“好呀”劉果毅在滿是血水的水盆裡洗了洗手,又在王穀道的上衣上把手擦乾,之後點了兩根菸,一根送到了他的嘴邊,看他叼住之後,劉果毅也深深的抽了一口,說實話,幹這事對他自己的心裡壓力也是很大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用在人身上“您抽著,小的伺候著”劉果毅一邊抽菸一邊看著滿頭大汗的王穀道“能聊聊了嗎?”劉果毅問道。
默默的將煙抽完,之後將菸頭吐出,王穀道看著劉果毅不再說話,不過這時候劉果毅覺得有些不對勁。
按理說像王穀道這種人不會真的為了誰捨生忘死,能用活人練功的人那肯定就是個利己主義者,可從他現在的這種種表現來看,明顯是為了隱瞞著什麼。
“這王穀道肯定知道什麼天大的事”劉果毅看著王穀道已經被汗水欽滿煞白的臉,心裡琢磨著“這難道還是條大魚?”
心裡想著劉果毅上前用手拍了拍王穀道的臉“王穀道,你這個樣子讓我不得不琢磨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呀,到底是什麼事可以讓你這麼個傢伙哪怕受千刀萬剮也不透露半個字,說實話,我很好奇呀”
說著劉果毅再次回身,又從皮捲包裡抽出一把刀具“沒事”劉果毅一邊把玩著手裡的刀具一邊說道“咱們慢慢來,這剛一條小腿”說罷就蹲下身子,對著王穀道的另一條小腿重複了一便他剛剛做的事情。
再次將染血的刀具扔進已經被血水染紅的水盆,劉果毅這次沒給王穀道,只是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而此時這地下室裡已經沒剩幾個人了。
老布桑三人帶著那小童和鄭杜芳還有劉邴地一直根牆邊坐著,除了他們幾個就剩下博慧博慈和唐輝還站在桌邊,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甚至還有兩個唐門中人和一個賓館的工作人員在牆角留下了一大攤嘔吐物。
劉果毅上下打量著王穀道,此時他的臉色更加蒼白,汗水已經將他剩下的上衣完全欽透,兩條小腿慘不忍睹,不過卻並未有太多的血留下,劉果毅每一刀都小心的繞過了血管,這也是為什麼當初他在王穀道後脖頸扎那幾針的原因。
其實凌遲一般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