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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妖且麗,悲回湘水湄。水湄蘭杜芳,採之將寄誰。好名字”
劉果毅徐亞飛是和武尚安還有老布桑一起離開的,跟著他們的還有那怪人鄭鑫的小孫女。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名叫鄭杜芳,出自唐代武平一的《妾薄命》中“水眉蘭杜芳,採之將寄誰”而剛剛就是劉果毅聽到鄭杜芳的名字時不由得念出了整句的詩詞。
“我說美女,我覺得第一句更適合你,傾國傾城”這句話把小姑娘美壞了,雖然知道自己的樣貌不俗,不過有人誇獎還是非常高興的。可還沒等她笑出聲,劉果毅後面就接了一句“禍國殃民呀”
劉果毅現在對鄭杜芳拿自己打賭的事兒還是有些不高興,在這件事兒上劉果毅是有點小心眼了,可能是因為在美女面前丟了面子吧。
但是劉果毅也真拿這鄭杜芳沒轍,此女心性極佳,劉果毅這麼說她居然都不生氣,還是笑吟吟的對著劉果毅說了一聲謝謝,這讓劉果毅有些洩氣。
除了這四人外還有兩個劉果毅的本家,一個叫劉志遠,另一個叫劉志華。當然絕對少不了那讓劉果毅又愛又恨的大黑狗黑子。
其實劉果毅這輩應該是“志”字輩,不過劉果毅的父親當時直接就給他起了個果毅的名字,於是劉老三就按著“果”字給自己的孩子取名果成。但是他們這輩只有這哥倆的名字中間是“果”字,其他的叔輩兄弟都是“志”字。
這志遠志華兩人都比劉果毅大,可這兩人打小就被劉果毅兄弟倆給打服了,現在是劉果毅忠實的手下。並且一直跟著老劉頭練武,功夫也是不弱。這回劉果毅再次出村,老劉頭覺得應該沒什麼危險,於是讓兩人跟著去見見世面。
這回去京城人比較多,劉果毅也放棄了自己跑到京城的打算。本來是想找村裡大隊借輛汽車,可是武大貝勒卻是大氣的大手一揮將這事兒包了。於是現在劉果毅一行人坐在武貝勒找來的大客車中,向著京城方向行去。
劉果毅坐在車裡手中把玩著那被他製成的魂器,在器成的時候劉果毅已經用金粉混合著自己的精血將這魂器封了起來。這叫封器。
無論法器或者魂器,剛剛器成的時候都是沒有主人的。這個時候製作者要在第一時間用金粉將這個器物封存起來,有的是混合自己的精血,有的是混合一些別的東西。總之就是要讓金粉在那剛剛製成的法器或者魂器表面沾上一些。這就是封器,或者叫封金。
要成為這些魂器或者法器的主人,則需要將那層金粉去掉,而且必須要一個人的時候。這樣那魂器或者法器所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會成為它們的主人,一些中低階的器物只需要用水將金粉洗掉便可,而高階以上的器物則需要用血。這個過程叫開器或者開光,不明思議,使器物見光的意思。這個時候這器物的主人還要給它起個名字,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如果是佩戴型的法器,那麼洗澡、睡覺還有行房的時候都不能佩戴。魂器則沒有這些規矩。最重要的是,開了光的法器或者魂器絕對不能讓其他人觸控,這點是重中之重。
魂器還好一些尤其是法器,它是沒有靈魂的,裡面只有一些陣法。製作者根據天地陰陽二氣的流動,將一些天地精華封存在法器之中。
這種法器如果隨便被人觸控,就會導致法器對主人的氣息產生疑惑,不知道那個是自己的主人,從而導致法器散精,也就是法器的精華潰散,這法器就廢了。
但是這中間有一個例外,也是沒有辦法,那就是佩戴型的法器或者魂器,過去還好說,隨便弄個繩子戴在脖子上就行了,可現在都講究個形象,佩戴的繩子也有各種編造的方法,這就難免被外人碰到,這對法器或者魂器是有害的,所以如果免不了被外人觸碰,那越少越好,也就是儘量只找同一個人去編造佩戴的繩子。
劉果毅捏了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