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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落在了女孩的手裡。
瓷片在空中的時候怪人鄭鑫的眼睛就亮了,甚至都泛著綠光“我他媽看見了什麼”怪人鄭鑫在心裡嘀咕道“好像是鈞瓷”
“什麼破玩意呀,一個破碎片還想跟我換我的寶貝扳指,做夢去吧你”女孩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滿臉不屑的說完,就把瓷片朝劉果毅扔了回去。
她這一扔卻把坐在桌子邊上的四人驚得全都站了起來,雖然瓷片只是被小姑娘拿在手中,四人算是匆匆一瞥,可那瓷片從釉面就能看出絕對不是凡品。
看劉果毅重新把瓷片接住,四人才長出了一口氣“我說小祖宗,沒你這樣嚇唬人的”劉老三看著劉果毅嘴裡說道“你知不知道你手裡的是什麼玩意”劉果毅並沒有跟他三叔說他從墓裡帶出東西來了,主要是害怕被老爸發現。
“知道呀,我撞碎的”劉果毅故作瀟灑的對著四人說道“鈞窯嘛,沒啥”
這話讓老劉頭愣愣的看著劉果毅,他三叔和怪人鄭鑫是差點被氣得吐出一口心頭血,而武尚安則對著老劉頭豎起了大拇指“老神仙你有個好孫子呀,視金錢如糞土,好”
聽了武尚安的話劉果毅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完全忘了他當初發現這件瓷器被自己撞碎時的那種心痛。
“不對,你等會,你說是被你撞碎的”劉老三最先反應了過來“什麼時候的事”劉老三趕緊追問道。劉果毅當初只是簡單的說了下和他們分開之後的事情,很多事並沒有細說。
看劉果毅用眼睛看了看武尚安,老劉頭趕緊對著劉果毅說道“尚安和老鄭是自己人,不用顧慮,你說吧”
聽了爺爺的話劉果毅這才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老劉頭是真沒想到,那個跟隨自家老三回來身上帶傷的人居然是陰山派的唯一傳人。
“老奴與那陰山子早年有過一面之緣”站在武尚安身後的老侍衛有些唏噓的說道“此人性格乖張,做事隨心而行,無論正邪。手上人命無數,殺人如麻。沒想到居然死的如此壯烈”武尚安看老人有些激動,趕緊起身扶著老人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兩人說是主僕,其實情同父子。最開始老人還很是推脫,結果在武尚安的命令下只好坐下。而那小姑娘卻回到東廂房搬出了幾把矮凳,跟武尚安劉果毅分別也坐了下來。
“當初在四川發生了幾起大案,老主子奉命查辦。因老奴本就是怹(讀貪,他的尊稱)老人家的包衣奴才。所以就奏請朝廷,帶著我們粘杆處一行三人奔赴了四川成都府”老布桑說著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老布桑說的這個老主子可不是武尚安的父親,而是他的爺爺武懸。此人表字令嚴,出自杜甫的《後出塞五曲、其二》中的中天懸明月,令嚴夜寂寥。
那年老布桑剛剛年滿十八,武懸已經四十多歲。武懸的小兒子此時剛剛出生,而武懸的大兒子就是武尚安的親生父親,此人那年一十六歲。
當時的武懸正是大內粘杆處的粘杆侍衛,也就是粘杆處的頭子。而粘杆處的正式名稱則叫做尚虞備用處。本來只是為了佔蟬捉蜻蜓,還有釣魚的服務組織,後來慢慢的成為了大內的情報機構,直到乾隆時期,在表面上被撤銷,實際上則是轉到了暗中繼續為皇帝效力。
因為那幾宗案件被傳的比較邪乎,這才被朝廷指派出京。否則他一個領銜侍衛,平時是絕對不會離開紫禁城的。
這武懸年少之時曾經得到過異人傳授,修習武功二十年。老師本來有命,絕對不能為朝廷效力。可又有父命難違,再說他本又是個滿人,沒奈何,最後跪在老師面前發誓,絕不助紂為孽,如清廷讓其為害百姓,寧死不從。老師也不能阻攔他盡孝之道,只能搖頭飄然而去。武懸這才進了粘杆處,因其武功高深,很快就坐上了粘杆處的第一把交椅。而老布桑的功夫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