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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時間,兩位不好好工作,在這裡做些什麼呢?”
她的表情自信而又張揚,完全沒有因為臉上並不那麼美觀的的胎記而自卑,這讓她臉上的胎記似乎變得像一朵肆意綻放的鮮紅色花朵。
“剛入職公司,瞭解一下公司佈局和情況不奇怪吧?”
餘夢與收回打量眼前人的視線。
不會又是和上次孤兒院一樣,一個人分成了善(柯柯)和惡(眼前人)兩個不同的存在吧?
“真的嗎?雖然我並不寄希望於你們能創造多少業績,但是工作時間還請留在工作崗位上。”
此話一出,完全昭示了她老闆的身份。
記者調整攝像頭,確保它能將老闆完完整整拍入。
“不寄希望於我們能創造業績?那為什麼要把我們關在公司,每週進行排名,排名最低的人會被——”她深吸一口氣,才把接下來的詞語吐出口,“殺死。”
餘夢與頗為怪異地看了記者一眼。
就這麼水靈靈地問出來了?
老闆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殺死?你有什麼資格說出這兩個字?”
她身上的氣息變得分外瘮人,記者雙手扶著攝像頭,在自己不知覺的狀態下向後踉蹌了兩步。
“我,我為什麼沒有資格說——呃!”
原本在餘夢與面前的老闆瞬間消失了蹤影,她猛一回頭,只見老闆死死扼住記者的咽喉。
“你是最沒有資格指責我的。”
[我是柯柯自殺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抱歉打擾一下,她暫時是我的同盟,你還不能動她。”
餘夢與邁步走到老闆與記者的身側,她沒有看向她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只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撲克牌。
“我還以為你至少是個善惡分明的人,沒想到在知道她的真面目後,居然還選擇和她沆瀣一氣。”
老闆嘴上是這麼說著,卻鬆開了掐著記者的手。她謹慎地看向餘夢與手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撲克牌,直覺告訴她,那不是正常的牌,它們就和眼前有著奇怪眼睛的女人一樣詭異。
如果餘夢與知道老闆經過了怎樣的一番思索,她的內心一定是呵呵。
被域中的boSS覺得詭異,誰懂。
記者劇烈地咳嗽起來,將缺失的氧氣盡數彌補進肺部。
“在一切尚未明朗前,我不會百分之百相信你們其中的任何一人。”餘夢與終於抬起頭,直視著老闆的眼睛,“當然,我也很期待聽到你的故事。不然,我就要繼續我之前的計劃了。”
她將手上的牌收攏為一疊,此刻在最上方的,是一張黑桃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