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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淵先生這個人是真的能立flag,背上插滿了旗幟,頭頂上還懸著好幾把刀,然後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邪祟的巢穴。
但如果從另一個方面來看,只要待在明淵先生身邊,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跟在他身後的九月心中五味雜陳。
她知道段明淵不是那種目空一切滿口跑火車的人,他剛才之所以這麼說,應該是為了給兩個新人信心,讓他們不必產生太大的壓力。
多麼體貼的人啊!
酒店內部的破敗感更重了,空氣中還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黴味,服務員只有一個,她面色陰鬱,有著濃濃的黑眼圈,待在櫃檯後面打著瞌睡,就算有了客人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態度。
樓梯的安全情況堪憂,幾人剛走上去就聽見了“嘎吱嘎吱”的噪音。
還未到達自己的房間,段明淵就發現這裡已經具備了所有垃圾酒店的特點。
出人意料的是走廊裡並不冷清,走廊裡有一群興奮不已的年輕人,走近了還能聽見他們在高談闊論叢雲酒店的怪談,侃侃而言的青年正說到從水龍頭裡流淌出的紅色液體。
這算得上最常見的恐怖元素,但凡能和靈異沾得上邊的地方,都會有類似的傳說。
段明淵頓時覺得頭皮發麻。
他一想到自己明明只是想洗個手,卻冷不丁地沾了一手紅,而且還極有可能一時半會弄不乾淨的情況,便頓時血壓飆升。
好在客房的環境還算過得去,至少被子和枕頭是整齊擺放好的,只是設施看起來有些陳舊,段明淵覺得這可能也是店家的經營策略之一,當你已經對酒店的環境完全不抱任何期待時,稍微還過得去的客房就能極大加分。
經營這家酒店的邪祟一定是一個懂得反差的人。
九月倒是適應力極強,擺放好行李之後,她便一頭紮在床上,伸展了四肢,伸懶腰的姿勢持續了足足十來秒。
“對了,明淵先生,我聽說這家酒店的食物很有特色。”
“你不是出門的時候才吃了飯麼?這麼快又餓了?”
段明淵皺起眉頭。
叢雲酒店的食物的確很有特色,準確地說是有特色過了頭。
住客提到他們在飯菜裡吃出過手指和眼球,也有吃飯時一切正常,卻在後來上廁所的時候拉出刀片導致大出血的。
“不餓,饞了。”
九月如實彙報,“總覺得來都來了,不品嚐一下酒店裡的特色食物實在有些遺憾,而且大江先生會報銷的。”
畢竟這極有可能成為邪祟經營者為客人們提供的最後的美食,待明淵先生將其驅除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品嚐到地地道道的邪祟美食了。
“那你點吧。”
說罷,段明淵便坐在老式椅子上,翻閱起了大江發給他的資料。
成員失蹤後大江之所以沒有調查下去,除了雲籠市的人手緊缺之外,還因為失蹤的成員接的是私活。
失蹤的年輕情侶確有其事,委託成員前來調查的便是失蹤男生的父親。
酒店當時積極配合了警方的調查,聲稱情侶在結賬後便離開了,大堂內有詳細的登記記錄,他警方後續又在酒店內展開調查,將酒店翻了個底朝天也沒能找出端倪,最終只能合理推斷這對情侶是私奔了。
不過這場風波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於是後來便誕生了赫赫有名的怪談,在怪談之中這對情侶是起夜時發現了理應不存在的通往第五層的階梯,在好奇心的趨勢下,他們走了上去並永遠地消失在了第五層樓。
至於第五層樓上有什麼眾說紛紜,有人說那裡是造成叢雲酒店一切怪談的源頭。
失蹤男孩的父親在組織成員失蹤後並未放棄,先後多次入住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