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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容積也道:&ldo;暈暈的……&rdo;
說罷,兩人一劍劈里啪啦地從半空掉了下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陶之助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看著二人,臉色陰晴不定。
潘岳感覺一隻冰涼的手在撫摸他的臉,那手動作輕柔,從他的額頭而下,沿著他的面頰,直到他的鼻子,手指溫柔地描繪他五官的形狀,而後停留在他的嘴唇上,留戀不捨。潘岳想,是誰如此飽含深情?他緩緩睜開眼睛,卻見自己躺在楊容積腿上,正對這楊容積一張稍顯錯愕的臉。
手?哪來的手?潘岳看著楊容積正在擦拭凝霜的一雙手,心想果然是在做夢。
楊容積冷冷道:&ldo;醒了就從我身上下去。&rdo;
潘岳敲著腦殼坐起來,疑惑道:&ldo;我怎麼躺到你腿上了?&rdo;
楊容積咳嗽一聲,不自然道:&ldo;自然是你自己爬上來的,難不成還是我請你上來的?&rdo;
潘岳回憶了一下,並沒有自己哭喊著要睡在他腿上的記憶,但用腳趾頭想也不可能是楊容積主動為之,也許是自己睡相不好吧。他環視四周,發現他們身處一間矮小的柴房內,屋內昏黑,想必是被陶之助扔在了這裡。
潘岳感覺手臂上有些癢,低頭去看,心中一緊,只見皮肉上腫起幾個小塊,呈現不同程度的潰爛,有的微微破皮,有的卻已經深陷下去。楊容積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聲音低沉道:&ldo;別慌,家裡珍奇藥材一堆,肯定會有辦法的。&rdo;
潘岳倒是不甚在意,他經歷過火海救人之後,對生死看淡很多,更何況也許在這個世界死掉沒準就能回到他真的家,豈不美哉?
他看了一圈,正想起身去推柴房的門,誰料剛一起身,腳下被什麼東西絆住,整個人便大頭朝下,一頭摔在了楊容積的身上。潘岳頭暈目眩,卻感覺臉貼在了一個柔軟溫熱的東西上。他一看,這可不好,他發現,自己的臉正牢牢地貼在楊容積的嘴唇上。潘岳立刻連聲抱歉地起身,而楊容積則是一臉被登徒浪子玷汙了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看他:&ldo;潘岳!你!&rdo;
&ldo;我錯了!&rdo;潘岳連忙抱頭,生怕楊容積惱羞成怒劈了自己。一低頭,卻發現自己的腳踝上鎖著一副銀閃閃的鐐銬,心想怪不得剛才會被絆倒。
楊容積哼了一聲,道:&ldo;你的鐵鍋可還在身上?&rdo;
潘岳在懷裡摸了摸,感慨幸好暈倒之前即時收回了鐵鍋,這可真是一件趁手的法寶。他將縮成小小一片的鐵鍋遞過去,楊容積捏住鍋體,露出一頭細細的把手,另一手抬起潘岳腳踝上的鐐銬,將那細針伸進鎖孔內,駕輕就熟地捅了幾下,鎖扣應聲而開。
潘岳不由驚呼:&ldo;我草,你會開鎖的啊!&rdo;
楊容積悶悶道:&ldo;你被多鎖幾次也能會。&rdo;
潘岳:&ldo;???&rdo;他正待細問什麼叫被多鎖幾次,眨眼間楊容積便已把他自己腳上的鐐銬也開啟,一腳踹開了門。
外面是一戶人家的後院,旁邊便是後廚,此時空無一人,潘岳感覺這地方格外眼熟。楊容積沉吟片刻,道:&ldo;若猜的不錯,這裡應該是宋府的後院。&rdo;
潘岳一拍腦袋:&ldo;確實,我說這裡的建築風格這麼眼熟呢。&rdo;
楊容積輕輕一攬他的腰,提氣踩上了牆頭,二人迅速地沿著牆,悄無聲息地前行。潘岳想,咦,今天也不知是第幾次被這樣摟著腰走路,他不僅非常習慣,甚至還有點享受了。
兩人來到宋府前堂,高高地望下去,只見往日死氣沉沉的河陽此刻騷動起來,從大街小巷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