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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雖不是最年輕的的太守,不過於當世也是絕無僅有了。”呂玲綺在楚南的引導下,至少在楚南面前,開始學著展露笑容了。
不到二十歲的太守,在古代也少得很。
不過於楚南而言,最年輕的太守的榮譽卻遠遠比不上太守本身帶來的好處大,遠超縣令的氣運以及得到一郡百姓民望後對修為的幫助,都不是最年輕的太守那點兒榮譽所能相提並論的。
之前楚南不直接出任,只是不熟悉官場而已,如今業務已經熟悉,張弘這位代理太守已經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
告別了妻子後,楚南帶著朝廷詔書和太守印來到衙署,卻見魏越等人早已等候在這裡。
楚南將官印和詔書交給周主簿,正了正衣冠道:“我們走!”
言畢,一行人浩浩蕩蕩向太守府行去。
張弘這幾日心緒有些不寧,王家慘遭滅門,李家被清算,其他幾個大族見勢不妙紛紛離開下邳,他其實也想離開,只是被呂布和陳宮盛情挽留,加上自己本身也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到手的官爵。
他很清楚,自己能混到這一步完全是因為呂布無人可用,否則無論是之前的徐州刺史還是現在的下邳太守,根本不可能輪到自己。
上任之後,藉助這個位置他得了不少好處,他很清楚,那些家族可以離開,最多傷筋動骨,但他若沒了這官位,那些家族恐怕不會如今日一般對他這般恭敬,因此,那些家族跑了,但他還懷著最後一點僥倖心理留在了此處。
對於楚南之後的鬧騰,他選擇了視而不見,因為他清楚,楚南名義上是自己的下屬,但在這下邳,只要呂布還是徐州牧一天,他就不可能鬥過楚南。
再說自己所依仗的計程車族都跑了,他還亂蹦躂什麼,不如暫時示弱,等待其他時機反擊,就呂布這名聲,他不相信呂布鬥得過袁家這樣的四世三公之家,甚至可能連陳家都鬥不過,總有一天,呂布會滅亡的,到那時,他正好清算,以報今日之仇。
“府君!大事不好!”管家急急忙忙的衝進來,對著張弘道。
“我好得很!”張弘悶哼一聲,瞪了管家一眼道。
“不是,府外來了一大群人,為首的正是那楚南,此刻正在大堂,叫我來喚府君。”管家一口氣說完,擔憂的看著張弘道:“府君,我看這些人來勢洶洶,恐怕來者不善吶!”
“來者不善?”張弘眉間閃過一抹慍怒之色,怒哼道:“我已不管下邳之事,任他胡鬧,他還待如何!?待我去會他一會!”
說著,命人服侍自己船上官服,帶上官帽,大步朝著正堂而來。
來到正堂時,卻看到楚南大馬金刀的坐在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張弘眉宇間怒色更重,沉聲道:“楚縣令,那是我的位置。”
“昨日是。”楚南微笑道。
“何意?”張弘心下一凜,怒氣消散了許多,看著楚南道。
“周主簿。”楚南沒有回答,而是對著周主簿揚了揚下巴。
周主簿點點頭,取出一卷竹簡展開念道:“建安元年正,張弘初任刺史,暗中收受賄賂,助王縣丞得了下邳縣丞之位,同年冬……”
一樁樁一件件,基本都是張弘仗著自己官位,和地方士族暗中勾結,侵吞衙署資源的事情。
張弘聽得心中發虛,面色卻是陰沉的看著楚南:“楚縣令今日來,是要審我?”
“我岳父請你出仕,乃是望你能助他治理好徐州,為百姓謀福,府君卻是拿著我岳父的俸祿,暗中卻幫那些地方宗族牟利,你這屁股歪的有些嚴重。”楚南笑道。
“且不說這些東西能否當做罪證,楚南,我乃下邳太守,你只是下邳縣令,有何資格審我?”張弘看著楚南冷然道。
“我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