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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養妹,淳國公世女沈世雅。還請瀚王通融。”
這個身份總沒辦法置疑了吧?
秦沆冷笑,看了一眼三哥後,淡道:“沈小姐在我西涼做客做得很歡喜,一早言明,不見盛華來使。”
“這樣啊!看來今天晚上涼州城又可以看到煙火了!上次和這次的香味,聽說會很不一樣。”沉香公子繼續溫柔解說,可龍威廳上的文武朝臣卻已然全部變了臉色。秦瀚冷然:“沈小姐也在涼州。”有本事你就說出不在乎沈世雅生死的話來?
沉香搖頭嘆氣:“瀚王似乎理解錯了,沉香並無毒殺涼州君民的意思。只是迷香可以讓人睡一夜,卻也可以讓人睡七日。”七天不吃不喝,不死做什麼?
這樣的威脅?秦家軍武將個個義憤填膺,捏刀撫劍。沉香卻半點不懼,依舊雲淡風輕的看向主位:“瀚王,我主不過是託沉香送來一封書信而已。瀚王若連此項也不允,未免太過不同人情。就算夫妻絕義,至少還是兄妹親人。瀚王如今已經是一域之主,怎可斷人天倫手足之情?”說著,從袖中掏出一隻無口信皮,當著眾人抖開信箋,雪白的紙頁上只有六個字:“資本論!黛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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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六個字什麼意思?”
秦瀚當然沒有讓沉香去見沈世雅,可是廳裡發生的事大概也瞞不過她,所以很痛快的在打發沉香到朝賓館安置後,把沈世雅傳到了制錦堂。那六個字的信箋遞過去,沈世雅的臉色瞬時變了。可見其中果真是有蹊蹺的,可到底是什麼蹊蹺?秦瀚覺得心慌,好象這六個字會把沈世雅的魂勾走一樣,緊緊地盯著她看。只見沈世雅先是驚呆,然後兀自好笑,而然後慢步踱回椅中,拖腮細細的想起來了。
是故意的嗎?
故意不和自己說如何處理甜湘公主,然後逼自己負氣離開。然後藉著這個由頭,一撥一撥的清算朝中的勢力,然後真正的掌控大局。讓那些朝臣再不敢不順他的心態?
可以這樣理解,理解得也很浪漫多情。
可是如何解釋?如何解釋那時他喂自己吃那東西,以期圖懷孕的事情嗯?
如果不是想把自己留在慶陽,何必用那樣的招術?難道他不知道皇子落生在盛華是有一套嚴格的手序嗎?產在外室,無人作證。再加上自己和葉錦昭的關係,如今半服半從的落居涼國公府的情況,如何才能證明這個孩子的出身?
他不是那麼沒計劃的人?
比較折中的想法就是:當然他確實是想既留下自己,也納下甜湘公主的。或者是想兩者皆有,或者是偶爾應付甜湘一半次即可,亦或者順水推舟看情勢而為。但不管是哪一條,都沒有想徹徹底底阻拒甜湘的心思。如果不是自己幫葉錦昭制了那樣可怕的東西,他還不會……是啊,仔細回想就會發現他誅殺三妃也好,收拾選女也好,都是在手雷問世,北蒙被平後發生的故事。華昭朝如今日漸平穩,西涼也已經稱國,盛華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所以想起岑染的‘重要性’來了!是嗎?
葉錦天,你可真是越來越象一個君王了!
“沒什麼,兩句頑話而已。瀚王不必放在心上。”臉色逐漸雲淡風輕,秦瀚的心裡總算是安穩下來了。微笑的看著信箋,語氣不覺變了柔和:“那如何回覆沉香?”
“就告訴他,說西涼的葡萄很好吃,風情美人很多,我在這兒過的很快活,沒有回去的打算。”說完又頓了頓:“再讓他轉告韋尚宮,她主子不想做的事,並不代表別人不想做。讓她以後不用來見我了。”威後待威帝大概已經情根深種,所以才一直沒有捨得真正離開吧?否則……岑染不相信,一個所學範疇涉獵如此廣泛精深的女子,會逃不出東京宮。那裡有密道不是她親自畫圖督建的嗎?想逃走,太容易了。之所以不走,大許還是放不平心氣,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