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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深知恩威並施的道理,他親自執行鞭撻後,又親手為受傷計程車兵擦拭傷口、敷藥膏,在他的這套連招下來,不僅被他下令鞭撻計程車兵不再感到不滿,對蘇言充滿了感激,一些圍觀計程車兵也被蘇言折服。
等蘇言從傷兵的帳篷走出來後,他用清水洗去手上的草藥殘渣,便準備到營地周圍巡視一遍,為了謹慎起見,他還將佈置一套嚴密的哨崗,外圍留一些沉穩機靈的人設為暗哨,裡面除了明哨外,也有巡邏隊輪換巡夜。
這座臨時營地的周圍都是一片林子,暗哨便選在了那些個樹梢茂密的大樹上,讓士兵將周身都隱藏在樹葉的掩護中,蘇言在讓士兵爬上樹以後,親自在樹底下繞了一圈檢查了一番,確定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看不到樹上藏著一個人,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時就已經是傍晚,就算是放在白天恐怕都看不太清,更不要說是視線昏暗的傍晚了。
就在蘇言這邊檢查暗哨的時候,營地北門那邊卻突然響起了一陣嘈雜聲,蘇言循聲看去,看見有兩三個人從北邊的林子跑了出來,他們大聲叫喊著,很快被負責把守計程車兵攔了下來。
蘇言被這動靜吸引了注意力,他連忙快步走了過去,等到了營地門口時,就看見幾名打著赤膊,幹粗辮子纏繞在頭頂的男人和士兵說著什麼,蘇言在幾步外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幾名士兵見是蘇言到來,其中一人快步小跑到蘇言面前,道:“大統制,他們說是天地會程三伯麾下人士,探查北方叛軍動向,我們不知真偽,正準備向您通報。”
蘇言聽言眉頭一挑,便讓士兵將那幾人放了進來,同時去把在營地內的程三伯叫了過來,沒過多久,程三伯就聞訊匆匆趕來,他一眼就認出了被自己留在北邊盯梢的手下。
“你們怎麼都回來了,叛軍又有什麼新動向了嗎?”他一過來就直接對著幾個手下問道。
“有的。”幾人連連點頭,其中一人道:“叛軍在吃過午飯後就開始朝這邊趕路,現在就在不到三里外的地方停下來,他們沒有燒火做飯,也沒有就地安營紮寨,似乎是還準備繼續行軍。”
蘇言一聽,眉頭微皺,他抬頭看了一眼天色,此時的天色已經徹底放晚,因為這個世界還沒有被工業化影響,夜空中漫天繁星,要是敵人選擇在夜晚開戰,那對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程三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扭頭看向蘇言,道:“大統制,敵人若是選擇夜間開戰,我軍火器威力將大打折扣,這該如何是好?”
“還能怎麼辦?只能迎戰。”蘇言說道,他隨後讓那幾個漢子再去再探,轉而下令集結全軍。
很快,集結的命令就傳遍整個營地,所有軍官都被召集到了蘇言面前,經歷過一天的行軍和勞累而感到疲倦計程車兵們也紛紛從各自的帳篷內爬出來,他們雖然都搞不清楚情況,但傍晚的時候蘇言就提前立威,他們因此都對這個軍令不敢怠慢。
隨軍的首領們也同樣被驚動,他們想要去找蘇言詢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被蘇言計程車兵攔了下來,那些士兵語氣生硬地告訴首領們大統制正在商議軍務,讓他們先行等候。
被集結起來的軍官並不多,兩支連隊的六名排長、水手長黎長森、槍炮長王一傑、程三伯、民兵隊長鄭東——後者原是熊夢文部落的民兵教頭,在兩個聚落合併後他自然也落入了蘇言的眼,在這次出征將他任命為民兵隊長。
軍官都到齊後,蘇言先簡單說明了一下晚上可能迎來的戰鬥,隨後說道:“不論叛軍是否會選擇夜晚進攻,我們都必須做好迎戰準備,我準備將計就計,以營地作為誘餌,若是叛軍真的在夜晚發起進攻,那便將營地化為戰場,將其全部吃掉!”
眾人一聽皆反應不一,黎長森最先提出自己的建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