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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少女低聲呢喃著蘇言剛剛的話,過了片刻,她才抬起頭,向蘇言重重點了點頭,兩眼彎彎,顯然是對這個名字很是喜歡,她說道:“那我以後就叫望舒了,張望舒,謝謝大人。”
蘇言笑著點了點頭,摸了摸她的頭髮,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觀望的張錚、徐是文等人迎了過來,張錚看了看望舒,又看了看蘇言,眼中充滿了對蘇言的敬服。
“少主,沒想到我們昨天商議的律法,今天就有人以身試法,還是和我們一起從紅毛番手裡逃出來的。”徐是文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如是說道。
蘇言也嘆了口氣,他說道:“不管怎麼說,他都犯了錯,我們不能因為一起逃出來的經歷就對他法外開恩,要是這樣,那還不如不去制定。”
“我明白您的道理,我只是有些唏噓。”徐是文說道:“而且,我看有一部分弟兄似乎並不理解您,他們只知道您為了本地人,而殺了一起出生入死的老弟兄。”
蘇言沉默了片刻,問道:“他們在哪?我想和他們談談。”
“長森已經去了,他們應該往河邊走去。”徐是文說道。
“我去和他們聊聊,徐叔,望舒就先交給你了。”蘇言說道,一邊將身邊的少女推向徐是文,徐是文沒有拒絕,看著蘇言轉身向河邊走去。
……
“1739年10月12日,今天對於坤甸的中國人來說,將會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就在今天,他們的頭領當眾宣佈了領地內未來的律法,並以一名倒黴的犯人作為維護律法權威的犧牲品——哦,如果放在阿姆斯特丹,那個傢伙最多隻會被丟進監獄裡,然後賣到前往東印度的船,成為一個水手。
不論怎麼說,那個叫做蘇言的頭領越來越展現出他成為一名合格統治者的姿態了,他野心勃勃想要團結這裡的所有華人,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但我有一種預感,他的名聲在未來將會迴盪在整個加里曼丹島……”
船醫盧卡斯·康佈雷坐在村落裡的一座長屋內,將鵝毛筆插回到了墨水瓶裡,透過大開的門看著往河邊走去的蘇言,將不離身的日記本合上,放回了自己隨身揹著的小包裹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