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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
涼薯的手比腦子快,捂住修青柏的嘴:“不親了。”
修青柏望著他,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手心。
感覺他身體顫抖了一瞬,眼眸越發地幽深。
不知道為什麼,涼薯總覺得修青柏此刻莫名的惑人。
溼潤的觸感從手心傳來,他堅持了幾秒,拿開了。
看也不敢看,捂也不敢捂。
他乾脆破罐子破摔,癱在修青柏身上:“你別這麼……”
修青柏噙著笑:“嗯?”
“……騷。”涼薯思來想去,只能想到這個字。
修青柏沉默半響,接著從喉嚨中溢位一聲低沉的笑:“這就受不了呢?”
“?!”
什麼叫這就受不了呢?
這還不夠刺激?
涼薯捂住發熱的臉,非常誠實:“我沒談過戀愛。”
談戀愛的人都這樣嗎?
不從牽手開始,直接又親又咬,受傷還不忘蠱惑別人。
修青柏眼底的笑又深了幾分:“乖孩子。”
這算誇獎嗎?
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涼薯感覺修青柏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滿意到眉眼間都是愉色。
很快,平靜的時光被打破。
涼薯聽到有人靠近。
他豎起耳朵,數了數人數。
“十個。”
修青柏眼中的柔色驟然褪去。
他鬆開涼薯,起身走到窗邊,掃了一樣外面的情況,低聲說:“走吧,這裡不安全了。”
涼薯扶起他,從後門離開。
走了一段距離,發現到處都是搜尋的人。
偶然傳來幾聲慘叫聲,樓道就會冒出接替他們的人。
這些人真的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死?
修青柏壓低聲音:“有的人是被脅迫的,他們不來,就讓他們的妻子和孩子來。”
涼薯頓時對那些人升起了一股厭惡感。
想起那個和藹的老人,大概也是個披著人皮的惡鬼。
有了這些人的搜捕,他們只能上山,躲在一個隱秘的小山洞中。
上山的過程中,涼薯露在外面的手擦過葉子,有些隱隱作痛。
這種感覺,和沾上粉末一樣。
那些人在山上也撒了粉末?
過分了。
他沒告訴修青柏。
等找到安全的地方,才抖了抖粉末。
可惜,粉末沾上後,就開始侵蝕面板。
這次的粉末比以前還要厲害。
手上的面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灼傷,露出裡面的血肉。
嘶——
用了道具還這麼疼。
他想瞞著修青柏,但手上的血順著手指,滴到了地上。
大晚上的,修青柏應該看不到吧?
抱著僥倖的心理,他把手縮排袖子。
還好修青柏給他的外套是黑色,染了血也看不出來。
然而,過了幾分鐘左右,修青柏捏住他的後頸,溫柔地說:“袖子上的血,滴下來了。”
涼薯用餘光去瞄。
媽呀,怪不得感覺袖子變重了。
吸收的血太多,凝聚後,滴在地上,形成一塊血漬。
他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
等等,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他被修青柏當場抓包才是重點。
不是,他又沒做壞事,為什麼會心虛?
他佯裝才看到,做作地說:“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