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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初容起初也未急,但五日過去後,陳徹還未回,眾人便有些坐不住了。明兒就是啟程的日子,昨日派去詢問的小廝說,陳徹答應今兒早些回,以準備明日出發。但已到了掌燈時分,陳徹還未歸,初容有些尷尬。陳方不好說什麼,老祖宗更是不能跨房去管教別人家的子孫。陳徹在京城陳府定是不敢的,每每出門交友,夜晚定會返回的,今番做事如此不牢靠,想來也是如自己這般,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逃脫牢籠,就撒著歡兒地玩了。
正想著,陳徹帶來的小廝便返回陳家報信了,說陳徹本是隨著董知縣到揚州府的小秦淮河上游湖的,偶遇揚州知府楊大人,便一同把酒言歡,晚了便受邀歇在楊知府家。
原來是知府相邀,怪道陳徹有些失禮。陳方和老祖宗都釋然,催促著初容快去睡,不必再惦記著。想必歇下後,最早也是明兒回,那麼兄妹倆只有晚一天啟程。
初容不太瞭解這個庶兄,唯一的印象便是很喜交際。想必陳徹就如所有的庶子庶女一般,不去爭就什麼都沒有。
第十九章 色字頭上有鍘刀
第十九章色字頭上有鍘刀
若說原來的陳徹還算是陳家獨子,不必爭取就能舒舒服服繼承陳家的所有,那麼現在就不是這般情景了。陳欽的繼室進門後,沒多久就生下了陳七少爺,即陳家嫡子。因是嫡子,又年幼,所以深得陳欽喜愛,原本被陳欽寄予厚望的陳徹立時變得尷尬起來。
兩人的老爹又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主,對於後院之事一直是坐視不理的,所以他應該有了危機感,因此更頻繁地與京中其他權貴子弟交際,想必一是想豐滿自己的羽翼,二也是找好退路,能透過自己的門路謀一個好前程。
不是初容不厚道,而是陳徹不是個笨人,也不會是個安於現狀的人。陳徹有本事,也有心思,若是用在歪道上,自然是謀害陳家七少,若是用在正途上,便是努力拓展人脈自謀出路。
一般情況來說,庶子庶女要自己多留個心眼兒,才能活得好。嫡子嫡女因著先天的有利條件,大多有人替他們謀劃。
自然有例外,比如自己,初容自嘲地想。這個王公子乃陳大夫人瞧看的,人品家世如何,她未必會盡心。好在自己孃親去世後,她才進門,若是兩位陳家夫人之前有齷齪的話,恐怕此時就會下壞手來給初容使絆子了。
這種兒女親事之類的內宅之事,當家主母是有很大決定權的。如若陳大夫人尋一門外面看著風光內裡有致命性缺點的親事,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陳欽還不是給夫人面子,壓制兒女答應。
忽覺自己這日子很苦悶,不似初塵攤上個老爹,起碼是真心疼愛她。可轉念又想,若是真的攤上了陳方這種老爹,自己想必也會被養成毫無心機和反抗能力的包子,他日一旦出嫁,便如羊入虎口,遇到不仁的婆家,也就是初塵的下場了。
有得必有失,初容釋然了,旁人不說,就說自己大哥陳徹,這副八面玲瓏的性子的養成,未必沒有陳老爹的功勞。
思來想去,初容一個頭兩個大,只覺得前是狼後有虎,前面的袁其商毫無疑問,是匹很危險的狼,後面的王公子是個什麼情況,自是還有待考察。
一夜的胡思亂想,初容早早便起來梳洗,尋思著若是陳徹午後回來,便不趕著大清早回去,立時出發。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妥,說不出的感覺,只想著早早啟程,早一天回府早一天安穩些。
初容梳洗完畢,到了老祖宗的屋子時,看到陳方正焦急地在屋裡團團轉,見著初容後,張了張嘴不知如何是好。
“伯父,出了何事?”初容熟悉陳方這個表情,每當焦頭爛額時,他就是這般。
陳方張張嘴,還是不知如何對個未出閣的姑娘啟齒。但此事事關重大,若不對陳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