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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場距九分場的路程不遠,騎車前往也就個把小時的路程。那是1980年東方紅國營農場成立的最後一個分場。
當時北部鹿場因沒有野外放牧草甸,單靠舍飼已使梅花鹿種群蛻化相當嚴重。不僅茸鹿的品級下降,仔鹿的成活率和患病率也是居高不下。為拯救岌岌可危的梅花鹿種群,故場黨委才決定將北部鹿場整體搬遷到九分場。
因此說來,本次臨時代課我也等於故地重遊一樣,既能一睹那群可愛的梅花鹿,也能與一別3年多的老同事們話新敘舊,實乃一樁“美差”也。
走進九分場的場部,我首先跟坐在辦公桌前的書記張連友和場長衛中凡打了招呼。張連友書記就是1969年我家初到蘇可時的張隊長。13年過後,他已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除了外觀形象變老許多外,音容笑貌還是老樣子。見我前來代課他很高興,因為班裡有他家老三、老四倆姑娘。
衛中凡場長就是我高中同學衛仁休的父親,說白了也就是1977年給我導演“耶特政治悲劇”的那位“始作俑者”。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哇!今日一見,魏場長還是6年前的樣子,只是臉上的皺紋更多了,腰板更佝僂了,微笑更牽強了。見到我前來給他兒子衛仁休媳婦林淑梅老師代課,坐在椅子上抖動著兩隻短腿,假惺惺地說道:
“孝章啊,歡迎你來九分場代課!小紅也在這個班上,你得替我好好管教她!”
我接著他的話茬口不由心地回覆道:“請張書記,衛場長放心!我一定會對工作認真負責代好這段課的。另外,衛叔我還要由衷地祝賀您抱上大孫子了!抽空兒我一定去向我的老同學登門道喜!”
跟張書記、衛場長打過招呼後,我便去隔壁看教室和到場部值班室安置我晚上住宿的行李了。
九分場是國營鎮賚東方紅農場最南邊的一個分場。它西距八分場3公里;南接前少力漁場;北距英臺7公里;東靠哈爾撓漁場大壕,幅員面積1.5平方公里,是整個東方紅農場土地最肥沃的區域。全場共有職工40名,且均以舍飼和放養梅花鹿為主業。場內現有梅花鹿存欄500只,其中公鹿230只;母鹿270只。
九分場小學共有在校生15名,其中四年級有學生9名;二年級有學生6名。原任課教師林淑梅,即我高中同學衛仁休的妻子因休產假,才把我這個單身教師臨時調過來代課的。任教一個“二四複式班”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新課題,但我是有信心完成三個月的代課任務的。
在我初到九分場報到代課的第二天,15名學生就正式登校上課了。教室就在九分場場部辦公室的隔壁,那是一間面積僅有25平方米的“乾打壘”土平房。
室內擺著3趟桌凳,緊靠東牆並排掛著兩塊黑板。講臺左側兩排坐著9名四年級的學生;右側一排坐著6名二年級的學生。全天6節課二、四兩個年級各3節。體育、音樂、思品課兩個班一起上。
當第一天跟15名學生的教學生活結束後,我即有了一個新感覺:即本以為會彆彆扭扭把課上得一塌糊塗,但一天過後我倒覺得教“二、四複式班”也很有意思。
關鍵是那幫孩子很聽話,不論男孩女孩沒有一個“起高調兒”的,個頂個都那麼乖巧可愛。在15名學生中,四年級的張亞芝同學表現是最出色的。她在班裡是長相最好、個子最高、學績最優,而且也是最能領會和貫徹老師意圖的學生。我不在的時候,她竟能把班裡的事務管理得有條不紊,頭頭是道。相比之下,
她同為四年級的妹妹張亞秀論及性格、學習、處事就遠不如她這位姐姐了。這姐倆都是我初高中同學張亞範的同父異母妹妹。
在長達3個月的代課期間,我除去給學生上課之外,幾乎把自己徹底沉到了書海里。在此期間,我選讀了《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