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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班會過後,我從學生看我的目光以及對我尊重的程度明顯感到我與學生間已經形成了信任和相互尊重的基礎,“教與學”的互動基本進入常態。即師者能夠全神貫注地把精力全部傾注於施教過程,勿須再象給小學生上課那樣拿出部分精力去組織課堂教學了。
而學者亦能專心致志地認真聽課並與師者進行順暢地課堂互動了。另據其他任課老師反饋,目前初三班的課堂教學秩序明顯向好。同學們的學習態度和求知慾要比以往好過許多。
從1981年9月到1982年3月,是我在七分校與初三班學生和全體任課教師愉快相處的半年時光。在此期間,除正常教學生活外,還發生過幾件讓我至今仍記憶猶新的事情:
“懲治頑劣學生黨林”。當時初三班有一名叫黨林的學生相當頑劣。在我上課時因懾於我的威嚴他不敢搬弄是非,故意整事。但在其他任課教師上課時,他卻頻頻製造惡作劇。
一次,在年輕女教師袁立君上化學課時,黨林又再次“作妖兒”,氣得袁老師無法上課,淚流滿面地跑回教導處。見此情形,我立即前往初三班處理此事。當我一臉憤怒地走進初三教室時,黨林還在那裡英雄般地炫耀他剛才氣跑袁老師的英雄壯舉。目睹他洋洋自得的模樣,我厲聲喝道:
“黨林!你給我站到前邊來!”
只見他磨磨蹭蹭站在座位上就是不往前走。我於是走到他跟前揪著他的衣領就給他扔到前面去了。這個動作由於用力過猛,加上他長得單細、瘦小,故一下沒站穩摔倒在了講臺跟前。也許他在學校可能沒有哪個老師讓他如此丟面子,所以他竟在爬起那一瞬間咕噥了一嘴:“你他媽的憑啥打我呀?”
“憑啥?憑我是你的班主任!憑你無故攪鬧課堂秩序!”我義正辭嚴地吼道。
“我就攪了,鬧了!你能把我咋地吧!”黨林又噐張地嚷了一句。
黨林的這句話終於把我徹底惹怒了。只見我怒不可遏地走到他跟前,猛地一腳把他從教室裡邊踢到了外邊,並隨口吼道:你給我滾!我不要你了!”
黨林萬沒想到我竟敢下此重手。這也正應了“軟的欺負硬的怕”那句老話,本以為他會回身跟我“試巴試巴”,沒想到他卻立馬老實下來。看到他這副徹底“堆檔兒”的樣子,我隨口又吼了一句:“回來吧!若今後課堂上再整事絕不輕饒!”
透過這次“整治黨林”,無疑收到了“殺雞儆猴”的效果。打這以後,初三班再也沒人敢公然挑戰課堂秩序了。然而此事過後,我卻心有餘悸了很長一段時間,耽心我“體罰黨林”一事被某些別有用心之人拿去做文章。好在調皮搗蛋的黨林也有優點,即自己惹的禍從不回家跟父母說。
“給張春英老師作媒”。在七分校新來的這茬老師中,時年18歲的女教師張春英是年齡最小,也是最漂亮的一個。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況且“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毫不隱瞞地說,我是打心裡喜歡張春英這個“小靚妹”的。但因礙於兩個因素,我又未敢貿然去“泡她”:一是年齡相差7歲,心存膽怯,怕碰釘子(對外稱差5歲);二是江城母親兄姐正在辦理我的回城調轉事宜,囑我千萬不可在鎮賚找物件。
正因如此,故我只能收起對小張老師的“愛意”,換成另外一種方式與她相處。
首先,我跟張春英老師都是教語文的。我教初三,她教初一,為了幫她吃透教材,找準知識點,每天利用晚自習時間指導她備課。
此外,任初三物理課的王交斌老師由於我倆每天都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工作在一起,故已處得跟一個人似的,彼此無話不說。
透過閒聊得知王文斌正暗戀張春英老師,而且也有意讓我為他充當“月老”牽線搭橋。得知好兄弟心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