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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淑峰姐5歲,滿族人,復轉軍人,吉林工大畢業的工農兵大學生。現任江城市拖拉機配件廠車間黨支部書記。此人個頭高大,身材勻稱,儀表出眾,心地善良,辦事穩重,做人肯擔當,有超強責任感。目前是拖拉機配件廠廠級第一後備幹部。
魁竺姐夫與淑峰姐初識於明城公社明城大隊。一次,他在與另外一名同事到明城大隊搞外調時偶然間與淑峰姐相遇一見鍾情,並從此正式確立戀愛關係。隨後,淑峰姐有一天將魁竺姐夫帶到了同父異母長兄陳翰章家,意在徵求長兄意見幫著拿拿主意。翰章大哥對淑峰姐所選的意中人非常滿意。似乎就是這次與長兄相見,大哥才認為必須得把姐姐的富農成份跟魁竺實言相告。當魁竺姐夫得知這一情況後,最初幾天絕對是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的,深怕娶了個富農妻子會影響了組織對自己的提拔。好在魁竺姐夫是個很講良心的人,加之他在心裡也的確深深愛上了淑峰姐。所以他毅然決定向組織坦陳此事。後來的事實證明,他這一步做得很聰明,體現了他對黨的絕對忠誠。此後這件事不單沒有成為他政治上的“絆腳石”不說,而且還得到了上級組織的理解和支援。
當母親弄清了上述情況後,才終於打消了顧慮姐姐被騙的擔憂。因為她實在耽心“女怕嫁錯郎”的悲劇發生在自己心愛的女兒身上了。
繼父的撒手人寰使我們這個失去了“頂門槓”的家庭生活一下發生了“天塌”般的逆轉。除貴章哥外,遠道而來的哥哥姐姐和姐夫們都陸續迴歸了各自的生活空間。唯餘寡母領著仨兒一女還得在這舉目無親的腰杭乃繼續活下去。當時的我只有14歲,還是一個不諳世事和尚未形成三觀的翩翩少年。好在小小年紀畢竟親歷了生父突然病亡、寡母文革茹苦謀生、繼父一放蘇可農場、二放大屯腰杭、再到客死他鄉的跌宕人生歷練,過早地形成了不肯向困難低頭的意志品格和樂觀的人生態度,所以我才能毅然擔起家庭生活重擔,陪著母親走過那段異常艱辛的生活之路……
首先,繼父的突然病逝帶給我家的是來自生活上的重壓。要不咋說“窮人孩子早當家”是生活逼出來的“真理”呢!繼父活著的時候,我們家的生活可謂衣食無憂,且生活鎖事完全由繼父一人操持。從某種程度上講生活水準甚至要高出同一時期城裡和本地鄉村人很大一截。說白了那種生活安逸是繼父憑藉個人本事給我們創造來的。比如說,母親在生小妹期間他提前備下的主副食品就絕不是一般人所能辦到的。事實上在這方面他的確是個有超常思維和特別招法的人。換言之,他是個能把“舍與得”辯證思維玩得遊刃有餘的“人生高手”。只要他活著,家人就能活得像在天堂一樣;他死了,家人也就好比墜入地獄一般。就拿燒柴這件事來說吧,初到腰杭時他得帶著我們自已去摟柴禾燒,但一段時間以後就變成有人專門給我們家送柴禾了。他為什麼能做到這一點?其實,這是他用自己的“舍”換來的。即要麼是在對方有急需的時候他把錢借與對方然後不要了人家才換了種方式給他送來了柴禾;要麼就是給對方辦事,人家為了答謝他才給家裡送來了一些柴禾。總之,他是個能把“若預取之,必先予之”人生哲學應用得恰到好處的一個絕對“高人”。繼父死後,第一個壓到我肩上的就是解決燒柴問題。漫漫冬夜,居家過日子沒有燒的可不行。所以我一有空兒就帶著老五到地裡去割秋天人家沒放倒的包米杆往回背。在1973年春節前後那段時間,我們哥倆透過連挑帶背硬是弄回了一垛玉米秸。因此緣故,我跟老五的肩膀頭那段時間一直都是“血印”的,晚上睡覺一碰鑽心的疼。此外,冬季挑水也是個挺難的事。當時住在腰杭二隊時,全隊都吃隊部門前那口井的水。那是一口安有轆軲把的水井,井深約有30米,一個井繩的終端吊著一個膠皮柳罐,每搖上來一桶水都得費很大的力氣。自打繼父被大隊抽出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