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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炎瞧著她素淨白皙的臉蛋，轉過身拍拍小可愛的頭，微微笑了：&ldo;不用客氣。&rdo;
‐‐‐‐‐‐‐‐
徐羲把這事告訴周柯。
他沒有什麼猶豫：&ldo;你去吧。&rdo;
徐羲有點驚訝：&ldo;這麼痛快？我還以為你又要念叨掉價。&rdo;
周柯幽幽地：&ldo;接完婚慶策劃，你還有什麼價好掉的？&rdo;
&ldo;……&rdo;
於是這晚，徐羲又翻出一套會見領導人的高階裝備，認認真真畫了個淡妝。
她五官長得精緻，平時不用怎麼化妝就挺美，這會兒描了眼線跟口紅，少了點清純甜美，多了成熟女人的嫵媚。
覃炎來接她的時候愣了兩秒，不動聲色壓下眼中的驚艷，替她開了車門。
飯局定在一品閣，裝修很雅緻，是清淡的蘇菜。
不是什麼烏煙瘴氣的風月場所，徐羲對這個節目組的印象好了兩分。
電視圈的人徐羲也認識幾個，但是不熟。她就安安靜靜坐在覃炎旁邊，偶爾接兩句話。
她平時雖然瘋，但裝起淑女也是不在話下。
覃炎看她一眼，笑著把酒杯抵在唇邊，笑話她：&ldo;你知道自己現在像什麼嗎？&rdo;
徐羲投給他一個不解的目光。
他清清嗓子，吐出三個字：&ldo;小媳婦。&rdo;
徐羲一口菜嗆在嘴裡，白了他一眼。
對面製片人注意到這邊，放開嗓子說了一句：&ldo;小覃啊，這就是你說想帶來學習的姑娘？怎麼不介紹介紹？&rdo;
徐羲站起來，敬了一杯酒：&ldo;我是徐羲，還請各位老師多多指教。&rdo;
說完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ldo;小丫頭夠豪爽！&rdo;製片人讚賞地看了一眼：&ldo;徐羲是吧？我看過你的攝影作品，有靈性！&rdo;
徐羲謙虛：&ldo;您過獎了。&rdo;
……
雙方聊了一會兒，意氣相投，徐羲暫時就算進了編制。
再之後節目策劃和製作人聊節目的事，徐羲沒興趣，也就開始走神了。
目光在另一桌那群小姑娘身上掃過。
都是十八九歲的年紀，滿臉青澀未褪，帶著緊張和激動圍著經紀人。
徐羲出神看了一會兒，腦袋開始發暈，低聲和覃炎打了聲招呼：&ldo;我去外面吹吹風。&rdo;
覃炎點頭，叮囑她：&ldo;這裡包廂長得像，等會兒別走錯了。&rdo;
徐羲心思不在這上面，隨口應了一聲，暈暈乎乎地出去了。
第5章 他怕是紀委來的
出了包廂，她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開闊的院子，蹲在地上吹風。
不遠處三三兩兩也站著幾個人，有猩紅的火光，大約是在抽菸。
她咬著腮肉看了兩分鐘，走到其中一個中年男人身邊：&ldo;大叔，能給根煙麼？&rdo;
那人看見這麼漂亮一姑娘開口要煙，還愣了一下，從煙盒裡敲出一根，遞過去。
&ldo;再借個火。&rdo;
打火機咔嗒一聲，燃起一簇火光。
她夾著煙在鼻尖嗅了嗅，不是多高檔的煙，菸草味很重。
&ldo;謝謝！&rdo;
那人叫住她：&ldo;小姑娘抽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