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滿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晚上六點多鐘,耿志揚按照約定早早來到商校家屬院大門外恭候著盧曉清的到來。
馬上要到六點半時,盧曉清騎著上次那輛三輪車緩緩駛出了家屬院的大門。耿志揚立馬迎上前道:“你把我腳踏車放到裡面去,今天我來騎三輪。”
“你?”盧曉清遲疑道:“你會騎嗎?三輪車可不好掌把。”
“小瞧人了不是?”耿志揚把大金鹿推給她道:“在廠裡,是個人都會騎三輪車的。我又不比別人笨,怎麼能不會呢?”
“那好吧。”盧曉清見他如此踴躍,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於是順手接過大金鹿轉身推進了家屬院。
今晚上盧曉清需要完成的廣告畫位於狼水河東岸的河濱公園。耿志揚在前面賣力地蹬著三輪車,盧曉清則悠閒自在地坐在車後鬥裡,吹著晚風一路向東而行。
河濱公園離著盧曉清家不遠,不多會兒的功夫倆人便騎上了開闢為公園的防洪大堤頂部。順著小路騎到市圖書館附近時,耿志揚遠遠瞧見前面新近搭起了五六個鐵架子,上面還安裝了空白的巨幅廣告牌。
今晚上盧曉清需要完成的就是這五六個廣告牌的其中一塊。
他們倆趕到時,其餘幾個鐵架子上已經有人在奮筆作畫。耿志揚熟門熟路幫著把梯子、顏料桶、繪畫工具等一一從三輪車上搬了下來。
由於此處的廣告牌面積大且位置高,因此建設方特意留下了可以用繩子控制高度的工作平臺。不過這些工作平臺平時停留在三米左右的位置,需要有長梯方能進入,為的就是防止有人閒來無事偷著爬上去搞些破壞。
把鋁合金摺疊梯開啟固定好後,盧曉清帶著繪畫工具和顏料輕巧地爬上了工作平臺。耿志揚抬頭張望了一下,只見頭頂的廣告牌足有七八米高十五六米長。其底部距離地面最少也得有上個三四米高,要是從工作平臺上跌下來怕是會摔得不輕。
晚上的河邊疾風陣陣,單薄的工作平臺被風吹得明顯有所晃動。耿志揚擔心盧曉清站立不穩從上面摔將下來,趕忙用梯子抵住了飄忽不定的工作平臺,盡力地將其穩定在廣告牌前。
在平臺上專心做畫的盧曉清敏銳地注意到了耿志揚的特別舉動,心中一暖道:“這傢伙看來是怕我掉下去,沒想到還挺關心我呢。只是不知道他是看在那三萬塊錢的份上才關心我,還是真的發自內心?”
由於倆人一個在高處一個在地面,因此不能像上次一般邊聊天邊工作。耿志揚獨自一個人在底下呆的實在無聊,乾脆靠在長梯上閉上眼打起了盹。
正在他似睡非睡神遊迷離間,忽聽有人在身邊高聲叫道:“曉清!曉清!”
耿志揚詫異地睜開眼,只見一個年齡相仿個頭不高的男青年正站在梯子前,仰頭望上正喊著盧曉清的名字。
“郭恪!?”耿志揚雖然認人不行,但還是一眼認出了對方,正是自己高一時做了一年同班同學的郭恪。
郭恪聽到有人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驚訝地尋聲朝他看來,登時驚呼道:“耿志揚!?你怎麼在這兒?”
三線城市還是太小,一個不小心就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遇上曾經的同學和舊友。
耿志揚用手指了指上面笑道:“我來幫我同學忙。”
“你跟盧曉清是同學?”郭恪驚詫道:“不可能吧?”
耿志揚心道:“盧曉清雖然長得好看又有錢,但我也不至於為了貪圖美色和錢財而去冒充她的同學。”
“我跟盧曉清是幼兒園和小學的同學。”耿志揚好奇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會認識她?”
郭恪咧嘴笑道:“我跟曉清都在藝術學院上過學,我們是大學同學。”
“哦?!”耿志揚忽然想起上大學時這傢伙曾經跟慄珠談過戀愛,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