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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檀小閣樓內,兩個窺探者透過銅鏡親眼目睹了那隻狐妖的所作所為。
眼看那狐妖已經用手撬開了瑰流的嘴,就要貼咬上去吸食精氣,狐媚子忍不住驚呼一聲,下意識用力抓住瑰清的手臂。
瑰清眯起眼睛,紅唇掀起一抹弧度。
只見那少女的確是閉上眼睛,狠狠咬住了瑰流口腔中的那份柔軟,卻沒能如願以償吸吮到男人體內的精氣。
而就在她疑惑睜開眼眸的時候,男人的臉龐開始迅速腐化,變成一團爛泥。然後整個身子都開始腐爛,眨眼間就變成了黏糊糊的黑色泥狀物。
她來不及吐出嘴裡的泥垢,感覺後頸刺痛冰涼,後背被人用力踩住。
此時,一道陰惻惻的聲音響起,“你還真是飢不擇食啊。”
正是瑰流,一襲白衣,腰懸春官玉佩,手持真正的誅仙劍,此刻道氣浩蕩,儼然有千萬氣象。
“這可是蓮花洞天孕育了千年的泥壤,怎麼樣,好吃嗎?”
少女怒了,劇烈掙扎,一身磅礴妖氣猛然炸開,卻不知為何像是被某種東西束縛住,因而沒有對瑰流造成任何影響。
“別白費力氣了,封山符籙就貼在你後背上,而且還是最高的紫金品秩。當初那個已經生出九尾的狐妖都掙脫不開,最後被王樺清鎮壓,更別說你這個尚未圓滿的七尾狐了。”
瑰流盯著少女背後的那道符籙,暗暗嘆氣。
封山符籙的畫法早在五百年前大隋王朝時期就失傳了。大境皇宮兩百多年底蘊,也僅僅只有一個普通品秩的封山符籙。而眼前這道封山符籙呈現紫金之色,是最高的符籙品秩。須知,自從王樺清死後,當今天下似乎還沒有人能夠畫出紫金品秩的符籙,而且就連降一品秩的紅色符籙都鮮有人能畫出來。
蓮花冠道人祭出這道符籙的時候,直言不諱道:“在仙家修士眼中,這道符籙甚至比一座世俗王朝,或是道家洞天、佛家福地都要有價值。蓮花洞天這麼多年來之所以還算中規中矩,不至於被別的洞天欺負打壓,是因為他們都知道我掌有這道符籙。”
哪怕蓮花冠道人並沒有表現出太心疼,但瑰流不行。用它來鎮壓一個境界相當於八境後期大修士的狐妖,簡直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
其實這一路走來,對於蓮花冠道人的處處幫扶,瑰流愈發感到愧疚。
甚至他會懷疑,自己這條命,到底值不值別人這麼幫?
忽然感到一股疲憊感湧上心頭,瑰流放下一直架在少女脖頸上的誅仙劍,收回踩在她背上的腳,怔怔望向那座煞氣瀰漫的更漏客棧。
眼下被封山符籙鎮壓的少女,一成妖氣也用不出來,甚至幻化不回狐狸,也就和尋常少女沒什麼區別。她自然也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沒有選擇逃跑,只是靜靜坐在原地。
只是她心裡猶有不甘。
“告訴我。”
瑰流淡然道:“這世上想殺我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每一天,我都必須小心地活。從沂城出發後,我並沒有選擇這條最快通往邊陲的古道,而是完全背道而馳,寧願繞一些遠路。但光這麼做顯然不夠,像蒲芥子那種大修士,還有你這種大妖物,很快就能發現我的行蹤。所以我投放了兩個誘餌,混淆視聽。不過我屬實沒想到,誘餌竟然剛出道就崩殂了。也萬萬沒想到,來截殺我的人不是蒲芥子和京房,也不是其他陰陽家大修士,而是你這隻狐妖,確切說是你們更漏客棧。”
瑰流乾脆也坐了下來,說道:“不過想必你們更漏客棧和陰陽家也沒什麼區別,都在幫大奉叛軍做事。”
“所以說啊,看似是世俗王朝的政權鬥爭,實則是比哪一方高手多。”
少女沉默不語。
瑰流笑道:“知道你在想什麼。那兩個傀儡栩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