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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抄,你懷璧自罪,可能已經有無數雙眼睛盯上你,你以為你還安全?萬一以後再陷入生死廝殺,戰況膠著,我根本無暇看護你。我把軟甲給你,我若戰死,你最不濟受傷也能跑路,而不是像這一次,你傻乎乎擋在我前面。”
王姒之反駁道:“我還不是擔憂你。”
“然後呢?”瑰流冷聲道:“鴛鴦成雙死?幕後下棋之人一舉兩得?!”
王姒之咬唇流淚,不再言語。
“桃枝,我的白珏沒有異樣?”瑰流用下巴抵了抵桃枝的肩膀。
“奴婢並未發現異常。”
瑰流面色嚴肅,“我懷疑欽天監也已被滲入。照理說孃親感知力極好,我未出京畿之地,她應該能夠有所察覺才對。”
桃枝點頭道:“奴婢身上有娘娘設下的氣機,照理來說,娘娘應該會發現。”
瑰流皺了皺眉,“照這來說,欽天監果然有問題。或許是欽天監內有人作了手腳,暫時遮蔽了天機,使我娘並未感知到異樣。”
桃枝嗯了一聲,“奴婢會將此事一同稟告給娘娘的。”
瑰流嘆了口氣,將下巴搭在桃枝的柔軟肩膀上。
“殿下累了就睡吧,有奴婢在呢。”桃枝輕聲道。
“是啊,有你在,我什麼都不用怕。”
瑰流難掩疲憊之色,緩緩閉上眼,輕聲呢喃:“都是一家人。”
桃枝後背上,那一人,昏昏而睡。
不久之後竟然響起輕輕鼾聲。
誰都不知道,為了殺掉謝射,他苦心積攢誅仙一劍,已有幾日幾夜沒閉眼。
天色陰沉,下了起綿綿小雪。
不知為何,王姒之看見這個熟睡的男人僅是皺了皺眉,就感到心疼不已。
她輕輕褪下狐裘,又輕輕蓋在他身上。
他的眉頭舒緩下來,王姒之卻愈發心疼了。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