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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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氣憤之下揮拳砸在了男配臉上,男配也不甘示弱地打了回去,然後吼著他說,你不配,你對她不夠好,你不夠愛他。
可是張雲天和秦子陽對視了半天,卻都沒有下一步動作,我這個角度看不到他們的面部表情和神情,只見最後,他貼近秦子陽的耳邊不知說了句什麼,便轉過身來,上了車,車子絕塵而去,像極了他的背影。
我跑到秦子陽的身邊,想要解釋,卻又覺得沒什麼必要,可還是在一路沉默後拉著秦子陽的手。
我說:“我和他沒什麼,臨別的一抱,你懂的,常常在現實與小說中都會存在的情景。”
他頓住了腳步,低下頭看著我,“我懂。”
只是這一眼,我就笑了,我走上前,環住他的腰,出國前的惶恐與不安,在這一句我懂中不知怎麼就消卻了大半。
第二天航班直飛紐約,我們到了紐約,這座傳說中融合了地獄與天堂的城市,站在這個具有超強時代氣息的城市,你才會覺得人永遠是要想前走,看著那些個站在頂端,和你有這不一樣交際圈,不一樣生活方式,卻要遠遠高出太多的人,我們會仰望,欣羨,帶著好奇的眼光與窺視,但是當真有一天你經歷過了,再從裡面抽離出來後,那種心情卻是百味雜陳,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一種作料。做出的也勢必是最難以言喻的一道菜。
到了這之後有一個白面板的年輕人接待我們,上面大大的牌子上寫的:“jon”。
其實我英文並不其很好,頂多以前接受的就是中國那種為了考試而準備的英語,筆試或許還勉勉強強,真落到了實際應用上估計連美國學齡前的兒童都不如,語言不通,這是一個多麼大的障礙,可是,當那一天,秦子陽帶著激動與壓抑,或許還有著擔憂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美國時,我卻是完全沒有考慮這些問題的就答應了,也許我考慮過,只是取捨之間我的大腦我的身體都做了最符合我的心的選擇。
我是不可能放棄秦子陽的,不是嗎?
但如果,其實我很想知道,如果我當時說,我不會去,那麼他還會執意地去嗎?
我沒問,因為我是蘇念錦,蘇念錦是不會阻止秦子陽前進的腳步的。
來的人給我安排了房子,在紐約這樣地皮貴到驚人的地方有一間公寓提供給我們已經相當不錯了,尤其是這裡的公寓檔次要比國內要好的多,在這裡對於一所名牌大學最資深的終身教授的最高待遇就是給他一個特定的停車位,上面會標有某某教授的名字,不然依照紐約的市價,停車每小時是一筆驚人的數字。
我和秦子陽在這裡開始我們新的生活。
而我似乎也徹底淪落為了家庭主婦。
因為語言不通,文化不通,膚色不通,似乎沒有什麼事通的,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會覺得很惶恐,我會像是一個大爬山虎一樣緊緊地貼向秦子陽的身子。
他就笑我,說是身體越來越有黏力了。
但卻總是會把胳膊張開,拉平,讓我直接躺在上面,躺上去後,他會習慣性地彎曲著被壓到小臂梳理著我的頭,一下一下,偶爾會調皮地摸著我的耳垂,那是我的敏感地帶,每次被觸碰的時候,渾身都會升起一股戰慄,他卻裝作不知,繼續時輕時緩地“自娛自樂”。
可是心裡暖暖的,這種暖比情緒要來得還兇猛和持久,我們Zuo愛並不像是以前那樣激烈頻繁,更多的時候喜歡緊緊貼在一起,互相擁抱著感受著彼此的呼吸。
不會說太多的話,因為他每天都很累很累,累的重重的黑眼圈我總是取笑說自己領養了一隻大熊貓。
他就會湊上臉來說,“大熊貓啊,那可是國寶,你領養的是一隻國寶你可得偷著樂了。”
說完後又繼續低下頭。忙著那永遠也忙不完就連上廁所也要時刻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