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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寶兒和小米坐在醫院樓下的咖啡廳,一杯咖啡還沒喝完,就看見歐尚帶著人急匆匆的往院部去,身旁還跟著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步履有些踉蹌。 袁寶兒盯著那中年人眼眸深邃,此人應該就是昨晚施展邪術的人。被反噬居然還沒死,只是受了傷,看來有點東西。 “走,看熱鬧去。”她站起身,施施然也往住院部去了。 小米心痛的看了眼桌上的甜品,她剛點的,才吃了一口。 可是袁寶兒已經走遠,她只能無奈的拿起包,飛快的跟了上去。 住院部的電梯前面圍了一圈人,有看熱鬧的,也有修理電梯的工作人員。 電梯已經降到了一樓,但是維修人員怎麼操作都打不開。 吃瓜群眾們竊竊私語: “奇怪,這電梯怎麼這麼結實,撬都撬不開。” “那是不是道士啊,看這架勢,不會是有什麼髒東西吧?” 小米悄悄問袁寶兒:“寶兒姐,這不會是你做的吧?” 袁寶兒神在在搖了搖手指。 小米:我懂了,不可說不可說。 兩人繼續看戲。 歐尚此刻急的滿頭大汗,他唯一的寶貝兒子正在裡面生死不知。 “毛大師,如何了?” 那道士手上拿著羅盤,臉色凝重:“電梯裡陰氣很重,恐怕有厲鬼作祟。” 見歐尚臉色大變,毛大師趕緊安慰他道:“放心,歐公子身上有我給他的護身符,自然是無礙的。” 人群中的袁寶兒臉色露出譏笑的表情,護身符?就是歐文手上戴的那串珠子嗎,想在她的符籙面前護住人,簡直是做夢。 只見毛大師收起羅盤,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拿出幾張符紙,一陣唸唸有詞,然後手往前一撒,符紙無風自起,分別向著電梯門東西南北四個方位飄去,牢牢貼住。 人群中一陣騷動,畢竟這也太違反常理了。 毛大師臉上很是得意,架起手勢,大喝一聲“破”,符紙上亮起紅光,電梯門卻沒有絲毫動靜。 怎麼回事?毛大師手勢再起,電梯門依舊不動。甚至符紙自身燃起了一股火焰,頃刻間化為灰燼。 周圍人看不明白,還在驚歎。 毛大師卻知道,自己的符是被電梯裡的東西毀了。他心裡焦急,卻不敢表現出來,金主歐尚還在邊上看著呢。 袁寶兒忍不住搖頭,連個小厲鬼都對付不了,就這種水平也好意思叫大師?真是高估了他。 在毛大師又扔出幾張符紙的時候,她暗地裡隔空在那幾張符紙上新增了幾筆,這一次電梯門終於開了。 毛大師暗暗擦了把額頭的汗。 電梯門一開,一股尿騷味混合著汗臭燻得站得近的人忍不住要吐了,紛紛捂住口鼻朝裡張望是什麼情形。 歐文的幾個小弟連滾帶爬的從裡面跑出來,問他們什麼,哆哆嗦嗦的話都說不清楚。 一開始他們還圍著歐文,又推又搖的,想叫醒他,可是見歐文像是陷入了什麼魔障裡面始終就是醒不了,身子還時不時的抽搐,幾個人都被嚇到了,懷疑他是鬼上身,再也不敢靠近,集體縮在另一個角落。 關了近一個小時,既時刻擔驚受怕歐文身上的鬼,又要忍受電梯的炎熱。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幾個人快被折磨瘋了。 歐尚發現歐文一動不動躺在電梯最裡面,嚇壞了,趕緊指使帶來的人將他抬出來。 毛大師上前檢視,發現護身手串斷了,心知這不簡單,趕緊催促歐尚先將歐文帶回去。 歐尚很信任毛大師,忙點頭答應。 臨走前,歐尚的人強逼著圍觀群眾將拍的影片和照片全都刪了,並一頓威脅警告。 等他們走了,小米才敢舉著拳頭小聲抱怨:“這也太囂張了。” 太可惜了,她也拍了好幾張,還準備跟小姐妹一起八卦呢。 第一步完成,袁寶兒也沒有必要再待在這了,只需要回去靜靜等待第二步即可。 剛走出醫院,袁寶兒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那頭是蘭音熟悉的怒吼:“袁寶兒,你又給我跑到哪裡去了,馬上滾回來。” 蘭音早上專門帶著新接的工作去宜和帝錦找袁寶兒,卻發現不僅她沒在家,小米也沒在,垃圾桶裡還有吃完的燒烤棍。 蘭女士很暴躁,後果很嚴重。 進門前,某人還在反覆統一口徑,“等會蘭姐問起,就說咱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