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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落棋聲。
圍棋是隻有蒼龍國才有的娛樂活動,難不成?
蕭初燻念著自己本就是要來禁地一窺究竟的,此時不去更待何時?便小心翼翼的挪步,往四周飛快看了幾眼,衝進禁地了。
本以為是個廢棄的院子,豈料進去之後,又是別有洞天,大有“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原本頹廢的景象不見了,卻見院中假山成林,流水淙淙,石徑縱橫,尤其是那石井旁開的正旺的秋菊,讓蕭初燻頗感意外。
一盞菊花燈下,青衣的男子背身而坐,面前的石桌上,擺著一副棋局,抬手落棋之間,蕭初燻才發現,他竟是一人分飾兩角,自己跟自己下呢!
“既是來了,就陪老夫下盤棋如何?”說話人聲音雄厚,但並不通俗,反而如鐘磬聲一般的悅耳好聽。
蕭初燻愣了一會,才明白人家跟她說話呢!她進來時一直躡手躡腳,比貓兒走路還輕,卻不知這揹著她坐著的男子,是如何發現的!
“我下棋很糟糕的!”不是她謙虛,她的棋藝確實拿不出手。
“玩樂而已,何必在乎?”那人微笑的扭過身來。
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髮絲在頭頂隨意挽成個髻,耳間各垂下兩縷,一身月白色的長袍舒適在身,襯得那人飄逸脫俗!就在蕭初燻打量之時,驚訝發現,他竟是坐在輪椅之上。
“你的腿?”她驚呼之後,才驚覺自己是多麼不禮貌。
照理說蕭初燻不會如此失禮,只是這樣飄逸的男人,有著這樣的殘缺,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男人卻是儒雅一笑,“不礙事!”
三個字,便將那人的灑脫和樂觀襯得淋漓。蕭初燻不禁更加讚歎起眼前的人來,不過,這人倒是讓她想起了另一個溫文儒雅的男人——安若楠。想著,心便又開始煩亂了起來。
五年來,她高枕無憂,躲在閒庭看花開花落,可是那人,不知是何光靜?還有如水,他們都是被自己連累的人呵!這樣想起來,她才驚覺自己這五年的逃避,是多麼的不負責任。不過如今,命運的洪流又將她推至到了浪尖兒上,不論她想不想,都要勇敢面對她以前想要丟棄的責任。
“心煩的時候,下棋最妙!”那人又開口,打亂蕭初燻的沉思。
蕭初燻驚訝這人的察言觀色本領,卻只是微微一笑,優雅坐在男子的對面,“那我就獻醜了,您可不要讓我敗得太慘。”
說話間,新的棋局已經開始。
蕭初燻明明看見那人擺了一桌的棋,如今再看,卻是尚未開始,可真是奇了。
黑棋在手,蕭初燻突然覺得有些怪異。說不清是哪裡奇怪了,只是覺得看著棋盤拿著棋子的時候,她會格外的專心,慢慢的,她竟是從那縱橫交錯的棋盤上,看見已經被流年塗抹掉的往事。
無憂無慮的童年,身負血海深仇的少年,如今倉皇躲避的青年……
她每走一步棋,就仿若在紀念曾經的往事,而隨著一顆顆棋子的落盤,她慢慢走到了此刻……
匆忙的一回眼,只剩下最後的一顆黑棋!
老天,這讓她怎麼敢走?她舉著黑棋,躊躇不定……
“哈哈……哈哈……”突然一聲豪邁的笑聲將她的夢境打斷。
再看那棋盤,依舊是普普通通的棋盤,哪裡有什麼幻象。
蕭初燻驚慌失措的抬頭,看見白衣人那雙似乎能看透人間百象的眼睛,此刻那眼睛,微晗著讚賞的笑意,看著自己。
“這是……”蕭初燻再看那棋盤之時,原來手中致命的最後一顆棋,已經成了廢子,輸贏早就定了,是蕭初燻贏。
“這怎麼會……”她記得自己明明被他的白棋堵得四面逃散……
“玩樂而已……”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