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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它怎、怎麼這樣了?&rdo;
思維還沒有順過來，說話都卡殼。
&ldo;螢火其實同燭火併無二異，但見你喜歡，就想著不如讓它入這生靈之列。&rdo;
&ldo;你還能將它列入生靈?&rdo;
&ldo;我既然能殺，也自然能……&rdo;
&ldo;生?&rdo;這人腦子明顯失常，還敢搶答。
&ldo;……&rdo;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相顧無言幾秒，禹桓看見何辰澤表情似乎不怎麼自然。
&ldo;……禹桓&rdo;
在何辰澤磨牙聲傳入耳朵的一瞬間，禹桓就捧著絨球腳底抹油跑回了屋裡。
禹桓剛邁過門檻就與躲在門後面偷看的目一撞了個滿懷，門框本就破爛的很，這麼一撞又堪堪倒了下去。
等揚起的灰塵盡數落下後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最後禹桓只好再將求助的眼神投向不遠處看熱鬧的何辰澤。
☆、第十八章
後來還是兩個人老老實實坐在廳內，等何辰澤施法把門修好之後再商量怎麼取碎片的問題。
目一明顯對那個小絨球感興趣，從禹桓手裡接過去後就一直抱在懷裡沒再鬆手。
何辰澤從外面進來，就看見那個黃色絨球被目一擠得眼睛都睜不開的可憐模樣。
&ldo;謝謝。&rdo;
禹桓知道這人懶得很，修個門肯定是心不甘情不願。
&ldo;沒事，你父親那傳世的玉髓也看起來挺貴，只可惜剛一傳到你手裡就被送人了。&rdo;
據後來目一說，禹大人在原定神色悲痛的站了一整個下午。
最後痛定思痛決定一人做事一人當，又一次忍了。
&ldo;目一，給我講講你的眼睛。&rdo;
何辰澤下午去附近水塘里弄了些魚，可惜沒鹽沒醋，只好湊合著吃。
目一倒也不挑，捧著魚吃的開心，見禹桓問他時抬起頭來嘴角還粘著碎屑。
&ldo;奶奶我撿我回來時就已經這樣了。&rdo;
禹桓忽然想起來什麼，視線不經意地劃過何辰澤，看見對方單手撐著下巴，另一手搭在桌子上指頭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ldo;你有沒有什麼不同於常人的地方?&rdo;
敲桌子的手頓住，等著孩子回答。
目一思索了一會，把手裡的魚放下，兩手相絞:&ldo;碰了我的人都會染疾……&rdo;
&ldo;傳染嗎?&rdo;何辰澤罕見開口。
孩子搖頭，有些焦慮地用指甲刮著自己手背。
另外兩人交換一下眼神，禹桓將呈魚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ldo;沒事，接著吃吧。&rdo;
目一吃飽後就被禹桓趕去另間屋子裡睡了，留下他們兩個人在桌旁。禹桓知道何辰澤有話要說，就邊收拾著魚骨邊等他開口。
&ldo;他不是一出生就有的。&rdo;
&ldo;魂石是鬼金羊給他的，所以他才會身上帶疫。&rdo;
禹桓不知道何辰澤是怎麼猜出來的，不過他既然這麼說那自己便信，順著他的話接著問下去。
&ldo;可是鬼金羊為什麼要給他?&rdo;
何辰澤沉吟半刻，視線投向目一在的方向。
&ldo;他要引我過來。&rdo;
四面悄然，一時間何辰澤都能聽見禹桓滯住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