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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楊大人出任鴻臚寺卿,薛輕煙來得可勤了。聽說之前薛密在任時她都極少過來的。」
沈蔚愣了愣,旋即笑著垂下眼:「楊大人從前便是擲果盈車的美少年,有姑娘找上門來也不稀奇。」薛輕煙,這名兒挺好,聽起來就是個溫柔識禮的姑娘。
「呿,你也不問問我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苗金寶揚手捋捋垂落的額發,嘿嘿嘿笑著。
沈蔚無奈笑嘆:「你要真忍不住想說,索性就一次說完,我沒什麼要問的。」又不關她的事,有什麼好問的。不過若是金寶實在憋不住,她就勉強聽一聽。就是這樣沒錯。
金寶興頭來了,便滔滔不絕同沈蔚講起來。
原來,薛輕煙是太常寺主簿禮官。
因鴻臚寺日常接待各邦國、藩王使節,難免涉及許多禮節事宜,故鴻臚寺與掌管禮樂的太常寺常有公務往來。
不過,薛輕煙任太常寺禮官已有三年,頭兩年與鴻臚寺的公務往來都由專人傳遞往來,到今年楊慎行接任鴻臚寺卿後,她便忽然事事親自過府來面談了。
苗金寶感慨良多地笑嘆:「借公務之便趁機接近心上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啊。」
沈蔚笑著推了推苗金寶的額頭:「你說你自個兒嗎?」
金寶瞬間彈起來站直了,整個人紅得像被煮熟了。
「我當年進光祿府時可沒為著誰!那都是,都是後來的事!」
見沈蔚一徑調侃地瞧著自己直發笑,金寶漸漸洩氣,又趴了回來傻笑:「當然,後來……就沒有後來了。」
沈蔚百感交集地睨她一眼,想起昨日韓瑱的「借二贈一」,忽然覺得金寶真是個提得起放得下的好姑娘,而韓大人也算得個懂得亡羊補牢的好兒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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