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鄔以丞愣了下一下才反應過來葉筵之是在和他解釋,他抬手捏了捏葉筵之的臉,「解釋什麼?這有什麼?多正常啊。」
葉筵之沒有說話,鄔以丞挑了挑眉,「哈哈哈,不會吧,你難不成還為我守身如玉不成?」
葉筵之捂住他的嘴,眼神幽深的看看他,「你難道有別人?」
鄔以丞拉下他的手,「那當然,知道我們部隊裡最不缺的就是男人嗎?」
葉筵之的眉頭越皺越緊,一口白牙生生要咬碎去。
鄔以丞見葉筵之不說話,拍了拍他的臉,「怎麼?生氣了?」
葉筵之搖搖頭,「沒有。」
「還說沒有,這臉都快拉成馬臉了。」
葉筵之抿了抿唇,「都是我自己作的,我有什麼資格生氣,怪我太膽小,怪我太懦弱,也怪我太愛面子。」
「得了吧,你那時候能幹什麼?難不成你還真打算和我私奔不成?估計還沒有跑出省就被逮回來了。」
葉筵之知道鄔以丞是在安慰他,可是他就是這麼沒有用,就算是長大了,他也沒能好好保護鄔以丞,甚至連他心安都做不到。
葉筵之將頭抵在鄔以丞的肩頭,鄔以丞抱住他的頭,親了親他的耳朵,「沒有別人,只有你,從頭到尾都是你。」
葉筵之不可置信的抬起頭來,入眼的便是鄔以丞那燦爛的笑容,恣意灑脫,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依舊是那個巷子裡那輪明月下那個桀驁不馴的少年。
「真的?」
鄔以丞看著葉筵之這副傻愣愣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真的,真的,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老子初吻都是給的你,滿意了吧?」
葉筵之的腦子頓時當機了,「可是,你當時不是說你……」
「說說說,說什麼說,記性那麼好幹什麼?吵架的時候好翻舊帳嗎?」
葉筵之搖搖頭,然後抱住了鄔以丞,「真好,從始至終都只有我們彼此。謝謝你還願意愛我這麼一個混蛋。」
鄔以丞翻了個身,緊緊擁抱著他,「不客氣,只要我高興了,還重重有賞。」
葉筵之看著上方的鄔以丞,忽然拿出一枚戒指,那是在顧笙和林宴結婚典禮上被鄔以丞拒絕的戒指,「那麼可以請爺賞我,一生到老嗎?」
鄔以丞微微笑道:「可以,小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葉筵之抓過鄔以丞的手,像是害怕他反悔一樣,把那枚戒指戴了進去,他牽著那戴著戒指的手,在戒指上落下一個吻。
「鄔以丞,我們結婚吧。」
鄔以丞看著葉筵之虔誠的目光,低頭吻過他的胸膛,「你確定?如果我答應了,而你背叛了我,我可是會殺人的。」
葉筵之抬手觸碰到鄔以丞的脖子,那是人類最脆弱的地方,鄔以丞這種接受過訓練的人只要別人有意圖碰上他的脖子,他就會立馬反應過來掰斷對方的手,但是他對於葉筵之的觸碰毫無反應。
葉筵之目光清冽,眼神深沉,「可以,如果我敢背叛你,你盡可以殺了我,鄔以丞,我愛你,你說你這種人上不了天堂,那就帶我一起下地獄吧。」
鄔以丞怔忪了片刻,露出了笑容,他沒有直接回答葉筵之,而是低頭親吻上了葉筵之的嘴唇。
鄔以丞利用他優秀的體能壓制了葉筵之許久,葉筵之雖然平日裡有注意運動,但是根本沒有辦法和鄔以丞抗衡,這種情況明顯表現在他們倆的床上還有他們倆吵架打起來的時候,葉筵之往往都是吃虧的那個。
而且鄔以丞這人簡直就是無情,每次都是自己在旁邊抽著煙,讓葉筵之在旁邊像個廢人一樣。
「渣男。」
葉筵之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脖子,忽然有點懷疑自己這婚是不是求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