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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著籃球的手緊了緊,沖老闆笑了一下。
走到門口時他停住,與蔣箏並排站著。蔣箏偏過臉沒看他,孟奇然看到她拎著棒球棍,抿了抿唇。
隨後又消失在蔣箏的視線範圍中。
雨差不多停了,蔣箏沒坐公交車,她一步步慢慢地走,踩起一個又一個小水花。
一股氣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她知道這來源於孟奇然。
買棒球棍也不是為了別的,只是防身。屋內的裝修廢料被舅媽收走了,那個神經病就住在她旁邊,陽臺都是連通的。
誰知道他會幹出什麼事,有備無患。
蔣箏把棒球棒放在床底下,頓時悲從中來,想順利過完這兩年還真沒她想的那麼容易。
還沒為自己傷春悲秋太久,就收到了白薇發來的照片。
沒有任何工具,畫架之類的都被她扔在a市沒帶過來,只能在平板上畫了。
除了中途去吃了個飯,蔣箏一直坐在床上畫。
白薇的臉在電容筆的筆尖下一點點變得生動,蔣箏有點恍惚。
她以前很愛畫畫,空閒時間全獻給了畫筆。直到上高中後,老媽不讓她畫了,說是影響學習,幾次爭吵都以蔣箏落敗告終。
那些工具也都被鎖在了空餘的書房裡。
沒想到久而久之,自己都忘了,若不是白薇今天提起,她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再次提起畫筆。
蔣箏很開心,在作畫時不會去想別的事。
是自己混亂的生活中的一方淨土。
畫完時已經不知道是幾點,蔣箏放大縮小反覆端詳了幾遍,修改了一些細節,給白薇發了過去。
白薇沒回,估計是睡著了。
她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看著螢幕裡的畫笑了起來。
眉眼皆是彎彎的,她笑的明媚,笑的耀眼,若是此時有人在她面前,定會怔神。
可惜,沒人看得到。
她洗了個澡,把僅存的一點睏意都洗沒了,她跟天花板大眼瞪小眼,然後拿出英語書決定開始背單詞。
背了沒兩頁,睏意襲來,蔣箏這才合上眼。
隔天是期中考試。
一大早,教室內就擠滿了人,桌上攤著複習資料,秉著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的想法,爭分奪秒地把知識塞進腦子裡。
孟奇然是個例外,沒來教室,也沒參與考場佈置的任務。
他臨考試前五分鐘才到,叼著三明治,直接去了第一考場。
他一向如此,這是常年第一名帶來的底氣。
考場是按成績分的,蔣箏剛轉學過來,沒有成績,被分到了最後一個考場。
她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緊張的是怕自己的成績回不到從前的高度,激動的是這段時間的努力會有驗收,是好是壞能讓她心裡有個底。
題目大體上不算難,除了物理偶爾會有幾道奇怪的題,她有幾分印象,卻不能完全理解。蔣箏認認真真地把自己會做的題目全都填滿,然後飛快檢查了一遍,轉過頭攻克難題,最後也沒有算出答案。
交卷後她長出一口氣,滲出一些汗,希望不要被物理老師為難。
作者有話要說:蔣箏買棒球棍時,老闆放的bg是:蜚蜚陳僖儀
第11章 流言
二中的考試模式很奇怪,從高一開始就是理科綜合一起考。蔣箏第一次做理綜卷子,她從生物開始答,然後是化學,最後才是物理。
早先蔣箏就聽說,物理老師會檢視答題卡,不允許把物理放到最後,不允許空題。
那老師罵人還挺難聽的,只是蔣箏對自己的認知清晰,如果先答物理肯定會耽誤時間,她偏要放到最後。
而那道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