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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奇然心知肚明,他也只求一個表面,別再舞到蔣箏面前。
他媽的,明明自己一手造成的,明明是自己不想看她好過。
怎麼沒有想像中的痛快,反倒這麼憋屈呢。
他就像拿著火把迎風走路,遲早把自己的手燒傷。
作者有話要說:「他不羈的臉像天色將晚,她洗過的發像心中火焰。」
來自《致青春》王菲
第14章 服軟
唐維舟出現的時候,蔣箏還不知道自己的流言被單方面洗白了。
她一心撲在學習上,沒心情也沒時間去看論壇。
「來看我笑話了啊。」蔣箏走廊的窗臺上,柔和地笑著,在一派寡淡的學生中扎眼得很。
唐維舟笑得有些苦澀,他說:「我來跟你道歉的。我快走了,我覺得我還是欠你一個正式的道歉。」
蔣箏有些恍神,唐維舟這話一出,一下子就將她拽回了金象匯的那天。
唐維舟跟她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沒刻意隱瞞什麼,包括他答應蕭禮誘騙蔣箏的事。
「蔣箏,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原諒我,」唐維舟低頭咬著嘴唇,停頓了半天,「我心裡清楚我做的事特混蛋,不配讓你把我當朋友。」
「嗯。」蔣箏撥弄了一下額前的碎發。
這聲嗯不是原諒的意思,是對後半句做出的應答。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一次不忠,終身不容。
若是早些聽到唐維舟這些話,也許她還會動搖,會糾結。
但現在她累了,她覺得人心真是太複雜了。
她只奢求一些輕鬆愉悅的關係。
唐維舟愣住了,他沒想到蔣箏真的一點機會不給他留。
蔣箏說:「若是有什麼困難的話,我還有點存款,我能幫,但還是勸阿姨別賭了。其他的,翻篇吧。」
本就沒有多深的交情。
唐維舟費勁地點頭,蔣箏看著他走上樓梯。
她生命裡又消失了一個人,歲月漫漫,日月交替,許多人出現又離開,似一場接一場的夢境。
友情也好,愛情也罷,出現時綻放為絢爛的煙花,離開時潰爛如渺小的塵土,風吹即散。
白薇的手指搓著臉旁垂下的頭髮:「箏箏,你去光昱可不可以給我帶點紀念品什麼的啊。」
蔣箏手裡的發圈在頭髮上繞了兩圈,啪的一聲鬆手,白皙的手在馬尾上捋了一下。
「想要什麼?」
白薇拿筆杵著下巴,嚴肅地說:「就那種草稿紙小書籤之類的,什麼都行,帶著光昱的logo就可以。」
「你想幹嘛。」蔣箏懶散地問。
「就是覺得很新鮮,我應該是考不上什麼名牌大學,」白薇的眼睛亮亮的「也算是給自己留一點念想。」
這年紀的他們,各人有各人的生活,面前唯一共同的大山就是高考,升學。
懵懵懂懂,害怕又嚮往。在練習冊的一角寫下努力是奇蹟的代名詞,又在教室的板報上貼上我要去xx大學的便簽。
蔣箏也不例外,她去老師辦公室的次數越來越多,錯題本越來越厚,抽屜裡的空筆芯一層一層的增高。
轉眼間,就到了高三離校的日子。
那天晚自習間隙,蔣箏路過樓梯時,唐維舟正抱著一個箱子往下走,裡面是他的複習資料和卷子。
他叫住蔣箏,和她打招呼。
蔣箏點了下頭,淺淺地勾起唇角,她的頭髮掉色了,不像之前那麼紅,更多的是橘調。
「還會再見面嗎。」唐維舟問。
「有緣的話。」
唐維舟站在樓梯上看著走廊中間的蔣箏,她背後是大大的地球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