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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
姐姐說過她是世界上最可愛最漂亮的……
張啟靈默默湊近，動作輕輕地牽起她的左手，握在手心，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他不知道怎麼開口，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不像黑瞎子能言善辯，不像解雨辰體貼入微；不會嬉皮笑臉的哄她，不會事無鉅細的照顧她。
只是笨拙地用著他的方式安撫著少女。
他會學，學著哄她學著照顧她，只要他願意學總能學會的。
“對，我們家乖乖是最美、最漂亮、最可愛、最善良的女孩子了。”
所以不想笑就不要笑了，乖乖……
他會一直在。
感受著掌心的溼潤，讓他心下一鬆，願意哭出來就好。
抱著少女的那隻手緩緩收緊，下巴貼在她的頭頂摩擦:“沒事了，瞎子和啞巴都在呢。”
沫妖妖猛地轉頭埋進他胸膛，一隻手用力的抓緊皮衣下的柔軟布料。
細小的啜泣聲，斷斷續續的傳入張啟靈和黑瞎子的耳中，讓兩人心臟宛如被絲線密密麻麻的纏繞收緊。
…………
道路上，一輛車子飛速前進著。
“會長，人已經找到了那還需要繼續盯著嗎？”
“剩下的人都撤回來吧，別驚動佛爺，留下兩個自己人，守在黑瞎子的盲人按摩店。”張日汕疲憊地捏了捏鼻樑聲音低沉的吩咐道。
“是，會長！我會通知底下的人撤回來的時候小心些。”司機手下立馬恭敬地點頭回應。
“還有之前我讓你查的資料，與她有關的全部銷燬，不要留下任何可疑的資料。”
“是，會長！那佛爺那邊……”要銷燬以前資料庫裡有的檔案，是必須經過佛爺的手。
他們現在查的沒有一點是錄入資料庫的檔案裡。
“佛爺那邊自有我去說。記住是所有跟她有關的資料，全部銷燬。手邊的資料回去後你親自盯著銷燬。”
張日汕不放心的一點點囑咐著手下，生怕遺漏了什麼。
“我明白了，會長。”
車裡陷入漫長寂靜。
張日汕看著車窗邊飛速倒退的景物，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原來他一直想找到她，卻沒想過找到她應該怎麼辦？她想不想被自己找到。
直到找到的那一刻，他才猛然意識到兩人之間不僅隔著夫人，還有佛爺和族長。
像是有千山萬水阻隔在他們中間。
從一開始的期盼到現在的迷茫，好像都是他一廂情願。
可是一廂情願怎麼了，只要他還在，只要他還活著，他就不可能放棄。
佛爺欠的賬，他會還；族長遭的罪，他來償。
總有一天還完該還的，償完該償的，他還有機會重新站在她面前。
不是他做的孽誰也別想甩在他身上，讓他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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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妖妖:我愛屋及烏，同樣會恨屋及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