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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薄薄的嘴唇抿起來,有幾分的攝人,讓人望而生畏,她將要挪開眼睛,他也轉過頭,拿起矮桌上的茶來喝,不過是隨意的動作,看起來卻十分的優雅。
這個柳成陵一點不像做生意的人,一個生意人不會那樣大方地站在閆閣老身邊。
楊茉思量間,阿玖已經一路跑去了濟家藥鋪,將常家的情形說了。
來請他的是留東堂的東家,那家藥鋪昨天才剛剛掛上的牌匾,濟子篆並不熟悉,“有沒有請過別的郎中?”
阿玖頜首將常家請的郎中說了一遍,“還有楊大小姐。”
濟子篆眼睛一抬忙問,“是治了瘧病和楊梅瘡的楊大小姐?從前保合堂的東家?”
阿玖點頭。
濟子篆面目複雜起來,旁邊藥鋪的人聽到了些許風聲都湊過來說話。
“我說子篆兄,你就別去了,你不知道現在丁老郎中都寢食難安,今天又去了閆閣老府上去看閆二爺的楊梅瘡,若是那些瘡口都能癒合,丁老大夫就要去給楊大小姐叩頭呢,要我說啊,楊家後人不能小覦。”
濟子篆冷笑一聲,“我濟家的刀法是誰也及不上的,楊家…楊家還曾向我求藝。我不肯教就挖走了我那不爭氣的徒兒,就算楊家懂得外科,也是偷藝,怎麼能及得上正宗的外科世家。”
“濟子篆不怕,你又枉做小人。”大家嬉笑著剛才站出來說話的郎中。
那郎中伸手作揖,“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濟子篆生氣也是難免,濟家潛心楊梅瘡也有些時日,好不容易小有建樹。沒想出來一個楊大小姐”
濟子篆抬眼看那人,“一個小小的楊家,何足掛齒。我濟家之法焉只楊梅瘡,”說著轉頭去看阿玖,“常家人生了什麼病症?身上有癰癤?”楊大小姐這些日子治的都是疹症,很可能有人得了癰癤也找上門去。
“不是,”阿玖搖頭。“楊大小姐說是內出血。”
內出血,濟子篆冷笑,內出血該服用的是止血藥,找他來做什麼?
可是看到所有郎中都在看他,這時候不去好似他怕被楊大小姐壓一頭,吩咐弟子。“拿上藥箱和物什我們去常家看看。”
…
常家,楊老太爺急得團團轉,眼看著孫兒的病越來越重。將吃進去的止血藥又吐了出來。
郎中們紛紛診為出血症。
“既然是出血症,為何還不停地嘔吐。”楊老太爺打起精神去問郎中。
其中一個道:“腹脹胸滿,心尤痛甚,是胃心痛,不如取穴大都、太白來試試。”
大家都表示贊同。
幾針下去。楊蟠仍止不住嘔吐,胖重的身子卻再也坐不起來而是偏著臉吐了一床。
止血的藥吃不下去。可怎麼辦才好。楊老太爺欲哭無淚。
郎中們紛紛搖頭,藥石送不下去,用了針法,針法不管用,還能有什麼法子?
又一陣嘔吐之後,楊蟠滿臉都是豆大的汗珠,躺在那裡劇烈地咳嗽起來,彷彿半點喘不過氣。
楊老太爺哆哆嗦嗦地撲過去,“蟠兒啊,你可不能嚇我。”
郎中稟告,“老人家,您要有些準備,少爺恐是…不行了。”
楊老太爺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忽然想起楊大小姐的話,摸索著拿起柺杖踉踉蹌蹌地走到外面想要求楊大小姐。
可是看到楊大小姐拿了銅荷囑咐旁邊的郎中,“就用這段銅管,用烈酒仔細洗刷一遍,再放進穿心蓮中煮沸,說不得一會兒能用得上。”
楊老太爺聽得眼前金光閃動,幾欲又暈倒過去,楊大小姐的做法為何這樣怪異。
“大小姐想要用柔軟一些的管狀物什?”柳成陵忽然開口,長長的尾音如同翠玉相擊般,“我正好用銀子做了一件東西,”說著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