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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他結過婚?”
張英不敢看姚白荷的臉,支支吾吾把實情說了。
“白荷,我是為了你好啊,當初要結婚的時候,他確實表現的很好,誰知道他實際是個這熊樣的人啊。”
姚白荷突然把之前覺得奇怪的地方串聯了起來。
曹母從不讓她跟筒子樓裡的人多說話,見到有人跟她聊天,就趕緊把她拉回家。
姚白荷覺得奇怪,按理說,應該跟街坊鄰居處好關係才對。
曹母說,這兒的人又貪小便宜,又愛亂說話,沒什麼好交往的。
有幾次,幾個大娘嫂子,看著她想要說些什麼,都被曹母給瞪走了。
還有曹勝傑的同事說過的話,
“勝傑你這個媳婦可真年輕,還好看,還是你有本事。”
既然說“這個”媳婦,那肯定還有“那個”媳婦。
還有曹母生氣時說的話,“又一個不下蛋的母雞,怎麼都這麼沒用。”
這一件件事,一句句話,都暗示著曹勝傑娶過一個媳婦。
以前她從沒多想過。
“你,娶過媳婦?”
姚白荷問曹勝傑。
他沒回答,但心虛的表情,足夠讓姚白荷明白了。
他確實結過一次婚,只是結婚好幾年,媳婦都懷不上,各種辦法都用盡了,後來終於懷上了,只是沒多久,胎兒流產了,媳婦受不了打擊,精神崩潰在醫院跳樓了。
這事不光彩,處理地低調,曹家對外一直外說媳婦跟人跑了,再加上曹父曹母在廠子裡的職務高,又警告過大家,家屬院的人都不敢提。
“你們離婚了?”
“她死了。”
姚白荷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就連張英也睜大了眼睛,死了,不是說女人跟人私奔了嗎。
“怎,怎麼死的?”
曹勝傑被問煩了,大吼道,“有完沒完,她生不出孩子,自己瘋了死了,跟今天這事有什麼關係嗎?”
又一個因為孩子失去生命的女人。
姚白荷突然想到王佳麗那張慘白痛苦的臉,頓時手腳冰冷,終於吼出了埋藏在心裡許久的那句話,“明明是你不能生!”
“你胡說什麼?你個不下蛋的臭女人,還敢賴我···”說著拎起凳子就要掄姚白荷。
姚白荷啊的一聲,嚇得閉眼抱頭。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來臨,反而聽到曹勝傑的一聲痛呼。
睜開眼,才發現,他表情痛苦的抱著胳膊。
是姚白竹扔過去一個凳子,砸傷了他的胳膊。
姚白荷慢慢地挪到姚白竹後邊,小臉蒼白,“三姐,謝謝你。”
“真沒用,打你都不知道躲。”姚白竹嫌棄道。
姚白荷抿著嘴,沒反駁,反而從這嫌棄的語氣中,聽出一絲關心。
她掃了眼其他人,他們都害怕的躲遠了,只有三姐,只有她,有一次保護了自己。
姚白荷突然覺得站在自己前面的人在發光,而在她身後,自己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姚白竹,你給我滾開,我打自己的女人,你多管什麼閒事?”
曹勝傑吼道,怎麼每次都有她的事。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最討厭打女人的男人。”
曹勝傑疼的臉上出了汗,咬牙道,“別以為我不敢打你?上次打我的事,還沒找你算賬,今天,就新仇舊恨一起算。”
“那你打啊,沒用的男人,除了會欺負女人還會什麼,哦,還會無能狂怒,是吧?”
姚白竹諷刺鄙夷的話語,讓曹勝傑氣血上湧,尤其是沒用兩個字,像是在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