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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重新再做一個。
江亦風攔住她,“等下。”他拿過自己做的泥人和樂雲歡做的泥人放在一起,抓著樂雲歡的雙手,和她一起將兩個泥人捏在一起重新揉成一團。
樂雲歡順從著他的動作,情不自禁地背出上學時學過的詩詞:“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當年覺得這首詞直白有餘,唯美不足,如今想來,愛情之美不在於辭藻華麗,而在於其中意味,我願化作泥人,與你不分彼此,生死與共。
眼淚毫無徵兆的落下來,滴在陶泥裡,江亦風溫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怎麼又哭了?”
樂雲歡笑著回答,“排毒。”
江亦風含住她帶笑的唇角,“好啊,我幫你殺菌。”
樂雲歡笑嘻嘻地躲開。
兩人嬉鬧著重新捏好兩個小人,將泥人交給店老闆晾乾燒製。
看著樂雲歡略帶疲憊的小臉,江亦風決定把其他安排好的專案都捨棄,先送樂雲歡回家休息。但到了樓下,樂雲歡卻依依不捨地賴在他懷裡,不肯進門。江亦風狀似苦惱的在她耳邊低語,“小樂,你這樣下去,我怕我會把持不住,你外公很可能……”
後面的話不用他說,樂雲歡早已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紅著臉跳出江亦風溫暖的懷抱,想想真是不捨,但想到外公吹鬍子瞪眼時的樣子……好恐怖,不要想了。
“那我進去了,你回去的時候開車慢一點,注意安全。”樂雲歡留戀的看了江亦風一眼,轉身走向家門。
江亦風突然拉住她,把她拉回自己的懷抱。失望的表情全寫在臉上,當他看不見嗎?其實捨不得分開的又豈是隻有她?
“給我一個晚安吻。”說完不等當事人同意就霸道的吻下去,直吻到樂雲歡意亂神迷,才放開她。
把暈暈乎乎的樂雲歡推進門,看見於冰出來接她,江亦風才放心的開車離去。
夜又寂靜了。
哐當!物品碎裂的聲音從距離樂雲歡她們家不遠處的拐角傳來,像一把銳利的刀劃破寂靜的夜色。
雷鳴實在難以相信自己剛剛親眼所見到的一切。
原本他和酒吧的員工正在喝酒,一個朋友打來電話說他要找的那套青花瓷杯送到了,雷鳴高興地立刻開車去拿,心中慶幸,總算送來了。那天他和樂雲歡說起往事,見樂雲歡對她媽媽那麼懷念,馬上託朋友四處打聽有沒有古玩家手裡收藏著相似的青花瓷杯,直到昨天才在四川一個老人手裡找到一套。雷鳴花了五倍的高價買了下來,讓朋友趕緊託運過來,本來想在樂雲歡生日這天送給她,沒想到運送的路途中出了些狀況,結果半夜才送到。
雷鳴也不管已經多晚了,拿了青花瓷杯就迫不及待要送去給樂雲歡,誰曾想,竟看見樂雲歡和一個男人在接吻。憤怒和嫉妒燒紅了他的雙眼,他真想衝過去狠狠地把那個男人揍一頓,但僅存的一絲理性告訴他,如果他那樣做了,樂雲歡會恨他。
藉著昏暗的路燈,雷鳴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面貌,心中怒焰高漲。
江亦云!
握緊的雙拳骨節咯吱咯吱的響。
不對!雷鳴銳利如刀的雙眼緊緊盯著那個男人,他不是江亦云,樣貌雖像,但氣質不一樣,江亦云氣質內斂、溫和謙恭,但那個男人卻是氣質張揚、冷厲霸道,似乎在哪裡見過這樣一個人。
突然一個片斷閃過他的腦海,那天晚上他去接樂雲歡,有個長的與江亦云十分相似的男人握著樂雲歡的手。
江亦風!雷鳴想起來了那個人是樂雲歡的上司,江亦云的孿生弟弟——江亦風。
為什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