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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覺得我是那樣迫切希望她相信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在乎她怎麼想呢?我注視著她,注視著她微微仰起的臉龐和她那雙坦露心跡的奇妙眼睛。
我們的目光接觸了,剎那間,我突然明白了。我渾身不由一陣震顫。
她好像也受到了同樣的感情衝擊。她一聲嘆息,縮回了雙手,仰起真誠而美麗的臉,喃喃地說道,&ldo;我相信你,約翰&iddot;卡特。我不知什麼是&l;紳士&r;,也從未聽說過維吉尼亞,但是在巴爾蘇姆上,男人是從不撒謊的。如果他不想說出真話,就會保恃沉默。約翰&iddot;卡特,維吉尼亞這個國家在哪裡?&rdo;她問道。我的美麗家鄉的名宇,從她那完美的唇間吐出來,再也沒有比這更悅耳動聽的了。
&ldo;我來自另一個世界,&rdo;我回答說,&ldo;那是大行星地球。它圍繞著我們共同的太陽旋轉。它的軌道緊挨看我們稱之為火星的巴爾芳姆軌道的內側。我無法告訴你我是如何到這裡的,因為我自己至今也仍然蒙在鼓裡。但是既然來到了這裡,我就能為德佳&iddot;託麗絲效勞。我很高興我在這裡。&rdo;
好長時間,她疑惑地盯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不安的神色。我很清楚,要相信我的話是困難的,我也不指望她這樣做,儘管我是如此渴望她的信任和尊重。我並不十分樂意告訴她我以前的事,但是一接觸到那雙眼睛,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她哪怕是最小的請求。
最後,她笑著站了起來,說道:&ldo;儘管我並不理解所有這一切,可我相信你。
我一眼看出了你不是今天的巴爾蘇姆人。你很像我們,而又不同。但是為什麼我要為這事傷透那可憐的腦筋呢?我的內心告訴我要相信你,因為我願意!&rdo;
這是很好的邏輯,非常好。地球人的和女性的邏輯。如果她這樣就能滿足的恬,我當然不會去吹毛求疵的。事實上只有這種邏輯才行的通。這以後我們進入了一般談話。我們談到了許多問題。她很想了解我們地球人的習俗。她知道地球上發生的許多事情,似乎對地球非常熟悉。當我就此事追問她時,她笑了,大聲說:
&ldo;在巴爾蘇姆上,每一個學童都對你們星球的地理、植物和歷史瞭如指掌。
你們星球上所發生的一切,我們怎麼可能看不到呢?它不就清楚地懸在天空中嘛。&rdo;
必須承認,對於她的話我大惑不解,正如她不能理解我的一樣。我把這種感覺告訴了她。她概括性地向我介紹了她的人民所使用的儀器。許多年來,它不斷地被加以改進。這種儀器上面有一個螢幕,可以清楚地顯示任何行星以及許多恆星上發生的事情。這些影象非常精確,如果將它們拍攝下來加以放大,可以分辨出比一片草葉還小的物體。後來,我在赫裡安就看到過許多這樣的照片,以及獲取這些照片的儀器。
&ldo;既然你這麼熟悉地球上的事情,&rdo;我問道,&ldo;那麼你怎麼就認不出我就是地球人呢?&rdo;
她又微笑了一下,就像面對一個備加寵受而又好問的孩子,無可奈何,又不得不回答。
&ldo;這是因為,約翰&iddot;卡特,&rdo;她答道,&ldo;幾乎在每個與巴爾蘇姆有相近大氣條件的行星和恆星上,都有和你我外形相似的動物。再說,地球上差不多人人身著奇裝異服,頭戴不知派什麼用場的醜陋玩意兒,而你被撒克武士發現時,渾身上下一絲不掛。
&ldo;你身上沒有佩帶飾物,這表明你不是巴爾蘇姆人,但你也沒有穿著奇異的服裝,這也許是沒把你看成地球人的原因。&rdo;
然後,我向她描述起離開地球的細節。我解釋說,我躺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