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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風清,良夜悠悠。
別墅小屋,似乎因為多數女嘉賓的久久未歸,顯得冷清寂寞。
等蘇音進入別墅小屋,在沙發苦等許久的溫瑾實溫柔眸子瞬間含光,迎著上前要和蘇音說話。
又見到蘇音和跟在後面的魏斯煜交談。
等人都進入了戀愛小屋的客廳,幾人還在歡笑交談。
溫瑾實神色又有些黯然,原來,她這麼久沒回來是去和新的男嘉賓約會了。他忐忑一中午及至下午的心,仍舊小心翼翼地顫抖。
終於,溫瑾實鼓足勇氣,喊蘇音到花房私聊一會。
蘇音頷首同意了,跟著他的步伐一步一頓,一路無話。
玻璃花房遍植各類花草,高處是吊蘭、爬藤綠蘿,低處架子疏密有當地養著蘭花、萱草花、薔薇、繡球、以及若干熱帶植物。
花房一角的紫藤花架下,放置著一張藤編圓桌,搭配幾張藤椅竹椅,古樸自然。
兩人坐於花下。
明月清風,蟲鳴唧唧。
良久,蘇音細細觀察著溫瑾實欲言又止的頹廢模樣,想了想書中內容,頗有些解氣。如今一切顛倒了,他如此牽腸掛肚多好。
可是,為什麼這麼解氣,蘇音的心卻也跟著陣痛?大抵是“她”也是她吧!
見他如此地步,還只是低頭沉思,說不出隻言片語,蘇音頗覺無趣,一個猶疑不定、踟躕不前之人,她不願再做多的糾纏,道:
“你如果要說做飯的事情的話,我沒覺得你食言,畢竟是節目組要求。”
頓了頓,裝作沒看見他眼中剎那升起的希望繼續道:
“而且就算食言,也沒有必要如此糾結。
畢竟,我們之間似乎從來都只是廚房一隅洗涮做飯,也沒有其他更深的接觸,也沒有摩擦出更多的火花。
所以,我完全想不明白你為何會如此遲疑不決。”
說完,便起身,瀟灑走出了花團錦簇的花房。
回去的路,月朗星稀,蘇音踏月獨行。
她像脫下了什麼枷鎖,身輕如燕,馬面裙於月光之下曳了蝴蝶翩翩的弧度。
“遇見什麼事了,這麼開心?”
未到別墅後門,蘇音便聽見一聲低沉雋永的聲音,帶著慵懶撩人的磁性,蘇音耳朵與心乍聽此聲俱是一陣酥麻。
抬眼望去,正是長身肅立,氣宇軒昂的厲楚年。
只見那人著一身月牙白長睡袍,斜斜倚在牆上,一手拿著金屬打火機,一上一下把玩著,一手插在睡袍的兜裡,姿態恣意灑脫。
蘇音繼續踏月徐行,一邊朗聲答道:“無甚,月白風清,空明如水,如此良夜,閒人自娛自樂也”。
走得近了,再看厲楚年,更覺在別墅後門微弱的燈光裡立著的他,更顯瓊林玉質,氣質非凡。
男子也可稱絕色。
霍地,蘇音想,或可言其玉山傾倒。
蘇音緩著怦然躍動的愛美之心,至男人面前,仰頭直視那雙茶墨色深邃眼眸,語氣滿是好奇地問道:
“你呢?也是賞月色而來?”
男人自見她庭中仙子般飄搖徐行起,如玉面龐就帶了清淺笑意,如今更是聲音也帶了酥麻的笑意:“不是”。
說著,男人繼續把玩著手中的卡地亞銀灰打火機,眸色幽深地望著蘇音道:
“打發時間來的,卻有幸看見了仙子於庭中舞。”
蘇音被男子美色撩起的心跳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如今被這酥語一激,更是驚喜交加,小鹿亂撞,瑩白細膩的臉頰也迅速染上胭脂色。
蘇音不敢再直視對方,閉眼冷靜側身,默默吸氣呼氣,如此平靜下來才道:
“誇張了,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