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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而降之時,城上的人很容易看到,城下的人,不好看到,卻容易聽到。
只有最有經驗的斥候才知道,這個時候停下來抬頭看箭躲避,那是找死,用刀揮舞擋箭也沒有想象中的作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越快越好!
當衝過箭陣之時,十之八九已經成為屍體。唯有少數人能夠逃走。
於是,逃走的斥候,在戰報中的四萬殺字軍攻城的後面又要加一條,敵人有不知名強弓,射程是弩箭的兩倍,威力與弩箭相若。
當然,是說的普通弩,若是神臂弓這樣的弩箭,當然稍有能與之比穿透力的武器,至於床弩,穿透力就算是反坦克導彈,也不曾多讓。
就在同一天晚上,兩州一關的守將都受到了戰報,其中逃出來的人不超過四十人,死在路上的二十多人,三關接到了分兩個批次的情報。
岐髯關,蕭直窩翰眯著三角眼。一個莽漢子,也有陰沉的一面,如若不然,也不能讓方天定吃一個暗虧。
七個人送來情報,跑死了兩個,流血死了兩個,僅僅三個人累倒在關守府。
情報很簡單,四萬步兵,殺字軍步兵,突襲瓦橋關,敵人還擁有一種新式弓箭或者弩箭,威力比宋弩大。
這是因為最後他們突圍之後,殺字軍的工兵營便不再與他們接觸,所以他們不知道長弓的弱點。
蕭直窩翰笑了笑:“我讓你吃了虧,你就要打回來,這麼有自信從威海關出兵直攻我瓦橋關?想要短時間打下來,孤立我岐髯關與莫州瀛洲的聯絡?我用剩下的招數,你還要還回來?我偏偏不讓你如意,攻下我瓦橋關,做夢!”
的確,蕭直窩翰故意發訊息引方天定進攻居庸關,然後卻把人手調到了本來人手薄弱的岐髯關,岐髯關雖然不說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卻也是易守難攻。
這樣一來,本來可以隨意在河間府與燕京之間調兵的線路,被蕭直窩翰切斷了。
現在,方天定故技重施,殺字軍只要攻下瓦橋關,那麼岐髯關與莫州的聯絡就等同於被切斷了。儒州居庸關,涿州岐髯關瓦橋關睦州瀛洲,全部在東經116上,一條線分佈,雖然有些偏差,但總體是這樣。
方天定雖然不知道這就是116經度線卻也猜了個大概,畢竟北京城是118。不管是那一條經緯線,總之這一串的州縣關口全部在一條直線上,倘若雙方哪一環落到了敵人手中,那就會首尾斷裂。
要知道這是一條線上的城池,不是一字長蛇陣。要是一字長蛇陣,攻其首,尾相援,攻其尾,首接應,攻其腰首尾團聚,纏繞敵人。唯有七寸是弱點,強勢攻破蛇的前端,後端中段就不攻自破了。
這城池又是另外一種說法。
這一條線,就如同時間節點,只要中間斷了一下,那就沒辦法接上了。
但是方天定有一個優點,他擁有幽州(燕京)和威海關。
若是一年前,蕭直窩翰事先預料到了威海關的這個作用的話,定然要將其拔出。
蕭直窩翰隨即決定,帶領兩萬騎兵救援,留下一萬步兵守城。
方天定八萬人,留守數個州縣就要將近三萬人手,能抽出四萬人攻打瓦橋關,已經是極限了,根本不可能攻擊岐髯關,留下一萬步兵足矣。
八月初十,兩萬騎兵度過白髯河,從白髯河南岸向瓦橋關進發。
半途,蕭直窩翰一直記得殺字軍有一種新式弓箭,攻擊範圍很遠,威力不俗,所以一直選擇大道走,而不是小路,或者山路。
既然走大道,當然是走官道,雖然瓦橋關與岐髯關之間的官道不怎麼寬,但是官道周圍卻大多是平地。
後世的京滬鐵路就是在這一線上修建的,當然比較平坦,這個地段,叫做華北平原?
走到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