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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看得上你的那點兒小錢?”
耶律璟一聽敵人不準備放他走了,隨即怒道:“那你請我過來做什麼?喝酒?”
方傑鄙夷的對著耶律璟一笑,岳飛臉色也是傲然,這然耶律璟大為惱火。
方天定放下酒杯:“如果我是你,就想想怎麼巴結敵人,把敵人變成主人,這樣就能逃脫一死。”
說到這兒,方天定已經絲毫不掩飾其對耶律璟的鄙視了。耶律璟大怒:“你殺了我!”
聽聞耶律璟的話,方天定直接將拳頭砸向桌案,酒壺酒杯羊牛肉掉了一地。那嗜血的眼瞳望向耶律璟,毫不掩飾殺意:“你以為我不殺你?你以為我的那些兄弟都白死了?我會讓你死的,在你看著你們遼國滅亡之後,我就殺了你!”
那些兄弟?是說那些士兵麼?耶律璟苦笑,你計程車兵是兄弟,我計程車兵就不是人?死了一萬眾。
但是耶律璟忘了,遼國作為狩獵方,將自己看做狼,狼要有被狐狗騙入陷阱被獵人殺死的可能。
方天定擦了擦手上的油滋,道:“韓將軍,傑將軍,鵬舉,你們吃吧,我心情不大好,失態了。”
岳飛拱手道:“統帥為了死去的戰士們痛苦,是他們的福氣,但也是活著的人的悲哀,現今正是戰亂之時,統帥注意身體啊!”
方天定不由得笑了,這岳飛,自己又不是六十歲將死的曹操,也不是七十歲遠征的李廣,不過二十歲,注意什麼身體,不是咒我麼,不過卻假意搖頭道:“如今戰局明朗,不出半年,遼國必亡。我們這裡也沒什麼戰爭了,不出兩個月,河間府不用攻打,自己就會被遼人拋棄。”
不出半年?耶律璟震驚了,看對方那樣兒,信誓旦旦不像是假的,隨即套問:“看來我是死定了,敢問你與那位小將軍的名號,到了閻王地府,我也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不會下地獄。”
方天定笑了笑:“本帥,方天定,那兩招打敗你的是本帥二弟,方傑。”
既然要套話,當然得吧話題扯遠一些,然後暗中提及,隨即,耶律璟問道:“敢問方元帥的字?”
字?方天定哈哈大笑:“身為王族,我是沒有字的。”
這不是虛言,方天定至始至終沒有給自己取一字的打算,因為他知道自己必定是王族。除去一些喜歡字畫的皇帝之外,是不會有字號的。
耶律璟搖了搖頭:“方元帥,耶律璟對本國的將士們都很瞭解,就算朝中那些個大臣都忘了在幾百年前大漠之上馳騁的樂趣,士兵不會忘,他們不會敗給你們的。”
方天定哈哈大笑:“我大宋千里沃土,人傑地靈,無數雄兵猛將,拿不下遼國?”
耶律璟眼神一亮,原來這方天定也只是自以為能打下遼國而已,隨即大笑:“我家兄耶律淳武功超群(武藝功勳),郭藥師將軍手下雄兵猛將無數,不能戰勝大宋?數百年來你們南人何時勝過?”
方天定聽聞耶律璟的話,略微一皺眉,思索著什麼,隨即輕笑:“那是你以為,郭藥師,手下的確雄兵猛將,若是用來攻打西京,定然手到擒來。”
耶律璟駭然,郭藥師叛變了?郭藥師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統遼人,身份敏感,手握重兵也是其自己的兵馬,如今得到朝廷支援,裝備更新了很多,刀兵都是新的,戰鬥力上升很多,加之戰馬,其戰鬥力不必耶律淳手下弱多少。
方天定也不忌諱,直直起身,把身後的椅子搬到了方傑身邊,方天定不喜歡席地而坐,特別是北地陰冷更加不適合坐地,在江南時,冬天溼冷也不席地而坐,倒是夏天熱的受不了,喜歡坐地。
方天定拿起一塊牛肉吃了起來,隨即道:“二哥,咱們很久沒一起吃飯了吧。”
方傑點頭:“上一次和大哥一起吃飯,還是年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