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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盡情的聊,林梵抽空去接了老婆,因為他家寶寶和他不太熟,如果沒有爺爺、奶奶跟著不會和他走的,這樣林梵覺得相當沒有面子,不過也沒辦法必竟這孩子從出生,林梵看她都是曲指可數的。
林梵和弟弟、妹妹們先把元老一族送回姥姥的房子,姥姥住著一個近八百多平米的一個大房子,這樣的房子如果在首都,可值老銀子了,其實這樣的房子,是在附近幾個樓群裡的幾個單位一個集體辦公的地方,什麼物業管理所、社群管委會、街道辦事處、稅務分所、工商分所、派出所,都在這個三層小樓裡,姥姥退休後還掛職過衛生巡查員,和元老糾查隊,退了也都不願閒著,還在繼續發揮的餘熱。
原來姥姥住的只是一個二十多平米的小公寓,人到老了總想一個人,能有一個屬於的自己屋子,這樣大小的屋子,對於一個老人來說完全夠大了,最早姥姥住的是一棟俄羅斯木製房屋,這種屋子叫木克楞,這是當時機務段分給姥爺的。
要不是當年能有那麼一間大房子,也裝不下那麼多孩子,有時晚了那些孩子就在那住,幾個屋子全是笑聲。
現在姥姥住的這棟大房子,是大舅工程隊蓋的,將樓下兩層租給了各個職能部門,留下一層給姥姥,起先姥姥並不願意,因為太鬧的慌,可是姥姥住了一段時間發覺這樣挺好,以前還要經常步行去社群,現在各類部門都搬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辦事是相當方便了。為了讓姥姥出行也便利,大舅又在樓內裝了一部電梯,電梯開門就是姥姥的屋子,而且用的是裝飾電梯。只供姥姥一個人使用。大家來時都是爬樓梯的。
過去邊城的鐵路職工,一般都是住在這種木製房屋,或者一種石頭房子,邊城那時由於靠近俄羅斯,這時曾經是兩國的商貿口岸,所以這裡建築大部份都是俄式的,在偽滿洲時日本曾在這裡屯兵,所以也有一些是日式建築,後來建國後大部份都被拆除了,只留下一個驚示後人的日式監獄。
這棟建築直到2009年時才被報批拆除,隨著經濟開發,邊城被國家評為開發開放城市,一下子地價大漲,城市的建設需要大量用地,結果就將一棟俄羅斯的電影院拆除了,曾經這是邊城唯一的標誌性建築,是蘇聯紅軍解放邊城的紀念性建築,後來俄羅斯為此還讓中方賠償,原因是這所建築不僅僅是友誼的象徵,關健房產證書等相關手續還屬於俄方,當年修建人家花了兩萬盧布,時隔多年後,城市的拆除者們花了近一千萬,才把老大哥心靈的創傷補償完,不僅要補償還要在主要街址上從新復原。
這也算是市建委,辦的最大頭的一件事了。也成了當時老百姓們茶餘飯後笑談的話題。
後來姥姥的年紀越來越大,一個人住非常讓家人擔心,就讓林梵的母親陪護,那時林梵還沒有結婚,所以母親有時間經常去陪姥姥,可是當林梵家女兒的降生,就把母親拴住了,這樣就由舅舅們輪流上陣,林梵的兩個姨早年嫁到了外地,在林梵小的時候,大姨和小姨還經常帶孩子回來,等到林梵這倆個小玩伴,也都成家立業後就很少來往了,都有孩子纏身,而且工作又忙,是真的沒有時間,這樣姥姥也不怪罪,每次打電話首先,先聽聽重孫一輩的聲音,後來裝了網路後,每天晚上姥姥就挨家的看,姥姥雖然85歲了,可是也很前衛,接受新世物的能力,有時比自己兒子還強。
姥姥多年養成的習慣,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必須要讀報,冬天天亮的晚,就起床洗漱,穿上乾淨的衣服,自己做早飯,然後七點看新聞聯播,到九點後就坐電梯到樓下,坐著大舅給買的自動輪椅,不是姥姥不能走,只是不能走太多的路,所以姥姥走累了就坐在這種輪椅上,她要去社群裡幫同齡人做這做那,身子骨一天也不願服老,不願停下休息,直到去年才覺得自己已經力不從心了。
林梵先將姥姥用車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