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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清嘖了一聲:「怎麼說話的呢?我要是狗,你又是什麼?」
元月晚白了他一眼:「你再說可就什麼都沒了。」
元月清見好就收,自覺入座。
吹笛子的本不是元月晚,而是木蘭,元月清見了她手上的笛子,遂問道:「這是誰教你的?」
木蘭笑道:「並沒有什麼人教,我們小時候沒什麼玩的,摘片葉子都能吹上半天。」
元月晚總結道:「聽見了沒,是自學成才。」
元月清點頭:「怪不得,別有一番意味。」
元月晚哼笑道:「鄉野的玩意兒,還怕汙了你元三少爺的耳朵呢。」
元月清斜眼道:「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麼?」
元月晚翻了個白眼,不再搭理他。
元月清轉向一旁侍立著的竹心,笑道:「好丫頭,你們小姐做的桂花甜酒釀,也給我們嘗一嘗唄。」
竹心抿嘴笑:「三少爺說笑了,這我可做不得主,得看我們小姐了。」
元月晚也不客氣,伸手就說:「統共就做了這麼點,我自己還沒吃上兩口呢,就被你們尋來了。想吃?給錢!」她舉高了胳膊。
元月清照著她的掌心就打了下去:「錢錢錢,鑽錢眼裡了你?」
元月晚自然不會讓他打著,她迅速縮回了手,冷笑:「你三少爺人品清貴,自然看不上錢這種俗物,也就不知道這東西的好處。」頓了頓,她又說,「你要是見過男女老少啃樹皮吃泥土的樣子,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她驟然說出這番話,卻是叫元月清很是意外。他才斟酌著要開口,就見她又笑道:「行了,就給你們嘗嘗吧,下一回再吃,可不曉得還有沒有的機會呢。」
聽見她這樣說,竹心便送了兩隻乾淨的小碗上來,挽了袖口替他們盛了桂花甜酒釀,就著這盤荔枝,看天上月明,湖中殘荷影幢幢。
「時間過得真快,」元月清吐出荔枝核,感慨道,「清明踏青的日子彷彿還歷歷在目,轉眼就已經過了中秋了。」他說著抱了抱胳膊,「如今風吹著還有點涼了。」又伸手去捏了捏元月晚的衣裳,「你看你,還穿得這樣單薄,也不怕傷風。」
元月晚哼笑:「你以為我是你,金尊玉貴養在這深宅大院裡的。」
元月清擰起了眉,他一手撐在了桌上,扭頭看了元月晚,問:「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了,怎麼今兒你跟我說兩句話,句句都夾槍帶棒啊?」
元月晚伸出食指搖了搖:「你可千萬別會錯了意,我並不是在針對你。」
「哦……」元月清將信將疑。
「我只是在生天下所有男人的氣。」她又補充道。
「……」
他兄妹二人說得得趣,王錦書卻不好再坐下去,只說:「趁著這會子時辰還早,愚兄想回去再溫習些功課,就告辭了。」
「哦,這就走了?」元月清也隨著他站了起來,「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妨礙你讀書了。」
王錦書向來迂腐,此時竟答道:「不妨礙,不妨礙。」
聽得大家都抿了嘴偷偷地笑。
王錦書走了兩步,卻又在臺階前站定,轉過身來臉上滿是抱歉的笑意:「還要勞煩哪位,給我指個路。」
元月清這才想了起來,這王錦書讀書是死的,連帶著平常也不怎麼記路,便望了元月晚笑:「借下你房裡的姑娘,送他回去下?」
元月晚便朝木蘭使了個眼神:「你送王公子回去吧。」
木蘭遂提了盞燈籠,向王錦書笑道:「王公子,請吧。」
「有勞,有勞。」王錦書依然彎腰拱手作揖。
目送了王錦書下去,估摸著他也聽不見了,元月晚方道:「也就是你吧,還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