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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月晚恨不能給他鄙夷到牆角去:「敲門的就咱們倆,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會先往這方面想。」
「哦?這方面是哪方面啊?」他嬉皮笑臉著湊了過來。
「再這樣小心我真揍你了啊?」元月晚揚手威脅道。
陳烺一面露出「怕了怕了」的神情,一面掀開了被子,向她笑道:「娘子,請安歇。」
又得來元月晚的白眼一枚。
這些時候連日趕路,又要避開燕國官道,是以路不好走。以往是躺下就睡著了,如今離雲州城近了,可元月晚卻偏偏睡不著了。
她知道陳烺一向比自己警醒,所以在瞪了那頂老舊的灰白蚊帳許久後,她輕輕開口道:「古人說,近鄉情更怯,我現在,還真覺得有些害怕了。」
她的話音剛落,陳烺的手就探了過來,他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聲音在這夜色裡顯得有些低沉:「別怕,我在。」他說。
元月晚曲了曲手指,算是回應了他。
陳烺側身,借著朦朧夜色看了她,說:「此番回京,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元月晚未應聲。
陳烺支起了上身,定定俯視了她:「你不願意?」
她回看了他:「你忘了,大家都知道的那個『元月晚』,她早就已經死了。」
陳烺一愣,自從再見到她時起,他還真就將這一茬給忘了。
他又躺了回去,還是牽著她的手,置於自己的心口上。
「看來,是得好好想想了。」他說。
一路平安進了雲州城,陳烺終於不用再扮做普通人了,這讓他還頗有些遺憾。恢復了靖王的身份,他就不能與元月晚光明正大地給衛卓和陸凌秀恩愛了——主要都是他在秀,元月晚很嫌棄他,陸凌忠心護主,也跟著他家大小姐一起嫌棄他,衛卓……衛卓他實在沒得選,誰讓他攤上了個這樣的主子呢?
這回元月晚的身份又換了,這次她是靖王陳烺的貼身侍女,婉兒。她很嫌棄這個「婉」字,認為它過於女氣,實在不符合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她。可陳烺卻覺得這個字用得很妙。
「若是不用這張□□,那就更好了。」他摸了摸元月晚戴上□□的臉,頗為遺憾道。
元月晚也不想戴,可大梁不比在燕國時,雲州還好些,京城認得她的人,可是一抓一大把的,僅憑那道所謂的「胎記」,如何騙得過人?
雲州自有驛館,可陳烺一行人卻是宿在了成王大營。沒辦法,誰讓他們兄弟情深呢。
至於元月晚的這件事,陳烺沒有瞞著他的兄長。是以這天夜裡,在遣散了其他人之後,營帳裡就只剩下他們四人:陳烺,陳燁,林長風,和元月晚。
「好你個元月晚啊,我也算是見過不少人了,可像你這樣的女子,實在是頭一回。」陳燁撫掌大笑道,又去取笑了陳烺,「饒你自詡風流,終究還不是栽在了一人手上?」
陳烺呵呵一笑,生怕他兄長再說出什麼不好的話來,趕緊轉移了話題:「我才給你看的那封信,你覺得有幾分可信?」
陳燁想起那封元月承的絕筆信,頓時又皺起了眉頭,他思忖道:「若他說的都是真話,那麼當年那一役,倒是說得通了。」
元月晚盯了還被放置書案上的那封信,她說:「我相信他說的都是真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不過就是太膽小了些吧。
陳燁和陳烺對視一眼,方向元月晚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們一直都有在追查,只不過是暗地裡的,如今有了令兄的這封信,就更好辦了,遲早會真相大白的,會還你元家一個公道。」
其實,公道不公道的,元月晚覺得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時過境遷,誰還會記得歷史長河中的一顆小小塵埃呢。
「我別無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