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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良堅定道:「有些事情不能忍。」
衛央跟他也理論不出個什麼來。說穿了,她不瞭解鬱良,對鬱良的所有關注僅限於別人口中說出來的訊息。雖然兩世夫妻,但她甚至連鬱良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
若今日打傷人的是衛清或沈翊,衛央幾乎下一刻就能明白他們為何要打人,因為他們之間太熟悉了。
就像上一世她二話不說離開京城,衛清他們都沒尋過。因為他知道,自己一旦走了,除非死,誰都勸不回來。
衛央也便歇了話茬,馬車內的氛圍稍稍有些尷尬,衛央便看向坐在一旁面無表情正在假寐的沈翊,沈翊抬了抬眼皮,悶聲道:「能進去了麼?」
衛央搖頭,「估摸著還在裡邊商量要不要放我們進去呢。」
「不是都求到我們家門口了麼?怎麼還這麼傲。」沈翊撩起簾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明日還起身去江南,今夜又是好一番折騰。」
衛央很狗腿道:「師兄辛苦。」
沈翊勾唇笑道:「若是真覺著我辛苦,便不會一更天將我拉出去給人看病了,還是那麼個不成氣候的紈褲子弟。」
衛央道:「師兄此言差矣。盛國公府的小廝都去求師父了,只是他老人家喝得爛醉如泥,來不了,您作為他的親兒子,嫡傳弟子,自是得親自來一趟。不然依那國公府的家世,日後要是找麻煩的話,自然讓人受不了。」
沈翊伸手在她腦袋上戳了一下,「想讓我來便是了,從哪裡找的那麼多藉口?你提的要求我何時拒絕過?」
衛央嘿嘿一笑,「師兄最好了。」
等了一刻鐘,國公府裡的小廝才氣喘吁吁的跑出來,「七王爺、七王妃,國公爺有請。」
衛央正要下馬車的動作頓了頓,再次回頭看向鬱良,「你真不去麼?」
鬱良手中的劍握的緊了緊,目光在她和沈翊之間打量了一番,最後宛若上戰場一般,抿唇道:「去。」
盛國公府修繕的十分豪奢,處處都和坤寧宮透著些相似的感覺,怪不得是孝清皇后的孃家。衛央一路走來都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一直聽到盛靖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
哦,她來是幫著治盛小公爺的,並非來賞景的。
沈翊拎著藥箱跟盛國公府的下人進了盛靖的房間,衛央後腳便要跟著上去,卻被鬱良拉住,「在外等著便好。」
衛央不解,既是來了,那便是來醫治盛靖的,總不好讓盛國公一狀告到幹元帝面前。到那時,便不止是降鬱良的職,讓鬱良沒臉了,說不準指到邊疆或是偏遠地方走馬上任,直接就給流放。
他走也不要緊,但到時必然會累及衛央。這一世回來,衛央便打算在這京城裡侍奉雙親,和家人在一起,若是可以,開家醫館,無人拘束,誰欺負她,她就欺負回去,堅決不受那些貴女的氣。
若是因著這事兒弄得衛央遠離京城,她可真就哭都沒地方哭了。
要不是想到這一層,她才不會一更天來盛國公府。可沒想到,鬱良這個彆扭脾氣,在王府內先說不來,爾後在自己的勸告之下,這才同意來,來了又不願進府,如今又不進門,當真是倔的很。
衛央偏偏還拿他的倔沒辦法。
鬱良犯倔之時,也不說話,就用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你,面無表情,但若是仔細看的話,還能覺著他不高興。
在經過片刻的對峙之後,衛央放棄了進去幫沈翊的想法,和鬱良一同站在門外聽盛靖的鬼哭狼嚎。
平日裡沈翊的脾氣可謂是好,但若是對上病人,尤其是不聽話的病人,那脾氣簡直就是和沈丹青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皺著眉厲聲道:「這胳膊還想不想要了?若是不想要我就幫你砍下來,撒些麻沸散,大家都省心了。」
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