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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莫名的霸氣從老人身上傾瀉而出!此時此刻,曹雲和鄭乾忽然感覺到,站在他們面前的,已經不是一位垂垂老去的老人,更不是在僻靜山村勞苦耕作的老村長。
而是一位,孤世的王。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在這樣的威嚴下抗拒;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於在這樣的老者面前不從!這便是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一種俯仰天下,藐瞰眾生的氣宇。
不知怎的,曹雲的話到嘴邊,卻只剩下簡單的四個字:“前輩,珍重!”
說完,幾人便一起離開了陳家宅,沒有一個人回頭。
走了不遠,卻聽陳家宅中傳出一聲震天的狂嘯:
“朕孤守絕境,只願保吾之子民,歲月平安!吾境即是天下,吾心即是眾生!犯天下者,誅而後快,夏之榮光,千秋萬代,萬古流芳!”
鄭乾猛的站住了,彷彿此刻,在陳家宅院外,才突然間驚醒了一般。他大瞪著二目,回頭盯著身後的屋宅,滿臉的震驚。
“喂,你該不會現在才想到吧…”韓冰拍了拍鄭乾的肩膀。
鄭乾卻似乎仍未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他…他居然是…!!!”
“其實,他早就告訴咱了。”韓冰嘆了口氣:“…他叫自己夏至尚,其實是…”
“夏之殤…”鄭乾緩緩接道。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身邊曹雲的臉上,卻浮現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吾境即是天下,吾心即是眾生。呵呵,有點意思……”
......
後嬴,影晟元年十月,夏榮城外。
十月是燕州一年當中美好的季節。剛剛擺脫了夏日的酷暑,空氣中醞釀著一絲沁人的甘涼。在這個時候,寒冬也似乎特地的放慢了腳步,彷彿是造物主對這一刻的秋高氣爽,最後的留戀。
夏榮城郊外,走來了一位樵夫。
樵夫低著頭,戴著斗笠,身後揹著一小捆乾柴,看起來是剛剛打下的。涼爽的秋風和林間低鳴的飛燕,都絲毫不能引起他的一丁點興趣。他只是默默的走著,並偶爾用肩頭搭著的手巾去擦擦額頭上的細汗。
對面林間的小道上,煙塵滾滾,行來了一輛馬車。馬車本是一部駟乘,為了方便在林間趕路,車伕好像特地只留下了中間的兩匹服馬,駕車的速度也並不是很快。
樵夫提了提背後的乾柴,側身讓在道邊。他本想等馬車過去,卻沒成想趕路的車伕卻一下將馬勒住,將馬車停在了他的身前。
“喂!這位大哥,敢問這“斷頭林”,可在附近?”
聽車伕的聲音,居然略帶童音,樵夫不禁一愣。他抬頭望去,卻發現趕車的“車伕”居然是個十幾歲的少年。少年長的很清秀,稚氣的面容之中卻帶著一絲傲氣,英氣逼人。樵夫略微遲疑,卻也不敢怠慢,拱了拱手朝自己身後的方向點指道:“這位公子,斷頭林就在前方。”
少年車伕點了點頭,卻沒有馬上道別,而是在車上繼續問道:“哎?我自幼生長在燕州,卻從未聽說過此林,不知是何緣故?”
樵夫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公子有所不知,這裡之前本是尋常樹林,與他處並無任何分別。可就在今年春天,有人發現,這裡的林樹都好像在同一天,被什麼人齊刷刷砍掉了一樣,於是才被稱作“斷頭林”。這名字也是剛剛被傳開,難怪公子不知。”
聽了樵夫的解釋,少年車伕恍然大悟般點點頭,也不再多問。道謝之後繼續趕著車駕繼續向前行去。
可樵夫卻沒有馬上離開,他望著馬車遠去的背影,略微有些發愣。
......
走了沒多久,少年車伕便再次停下了車駕,向車內朗聲喊道:“鍾叔,我們到了。看上去,這裡便是了。”
不